陈福:“是。
奴婢这就去吩咐销雪楼。”
聂延璋叫住陈福,道:“挖完整些。
孙六郎竟知道绑了人再挖眼睛,应当不是第一次挖人眼睛,说不定他手里还有许多不错的成品。
孤倒要看看,是他挖的眼珠子好看,还是销雪楼挖的漂亮。”
“对了,孤与他交手时,发现他功夫不俗。
别叫他挣扎的厉害,破了皮相,砸了销雪楼的招牌。”
纵使跟了聂延璋十多年,陈福还是头皮发麻。
他擦了擦额头,还是硬着头皮说:“殿下放心,自然是销雪楼挖得好看。”
陈福办事很利落。
反正他也只是跑个腿吩咐一声,眼睛自然有人挖好。
为了证明自己事情办的漂亮,他如往常一样,处理好的眼睛,用匣子装好了送到聂延璋跟前。
聂延璋扫了一眼,嫌恶地说道:“丑。”
陈福合上匣子,笑着说:“殿下跟前,自然什么都是丑的。”
他又正色说道:“殿下,孙六郎拳脚功夫果然厉害,他看着痴痴傻傻,却十分会解绳绑绳,瞧着像是刻意练过的。
销雪楼的大夫给孙六郎把了脉,说他并非天生痴傻,乃是药物所致。
这些手段,没准儿是他痴傻之前学会的。”
聂延璋笑了笑,笑色里绕有意趣,他道:“许家的秘密竟这么多。
你说许老狗当初无耻诱骗韩家军,与他这傻儿子有关系吗?”
陈福想了想,说:“兴许有呢。”
主子这样问,这事儿自然是要查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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