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之时,非常之事,行非常手段。
于国于民有利,有何不可?”
“你!”
李泓平静甚至很有几分理所当然意味的话音一落,柏云舒袖中的短剑当即滑出落入掌中,猛地提起,闪着寒光的剑尖从被定在原地僵立着不能动弹的王志眼前滑过,直指李泓。
比起眼睛瞪得极大,满是惊恐和焦急却一动不能动,冷汗从额头滑至眼里都顾不上眨眼的王志,被锋利的剑尖指着的李泓却并没有什么动作和表现。
柏云舒的剑尖微颤,正对着李泓的面门,浑身都在发抖,虽还强忍着并未上前,但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即将在下一刻冲将上去,用手中的短剑狠狠地划破眼前人的喉咙。
如同一只暴怒的猛兽,满眼都是即将展开杀戮的狠厉。
“原来事到如今,你和你那个早死的父皇,也从不觉得自己有错有罪!”
李泓没有露出被冒犯甚至威胁之下的怒意或是软弱,即便明知眼前两人是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悄无声息解决了他所存不多的暗卫的高手,自己的性命随时可能在下一刻终结于两人之中某人的剑锋,他也仍旧保持了足够的镇定和威仪。
“……不错。”
“呵。”
在柏云舒就要压不住恨意动手的时候,身旁的常棣低低笑出了声来。
殿门还敞开着,带着寒意的夜风吹进来,本就有些空旷的殿内,两个孤零零的炭火盆已经不足以保持温度,让明亮的大殿从内到外都透出一种寒意。
而仅有他们四人,其中一个王志还被定在了原地不能说不能动的情况下,环境也静得可怕。
这时,常棣的低笑声便格外清晰。
即便是被柏云舒屡次“冒犯”
,甚至用短剑指着鼻子都没有显出多少动容的李泓,却在常棣并不算高的笑声之中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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