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的疼痛绵延漫长,尤愈起初两天晚上都要打止痛针才能睡着,这几天习惯了疼,所以好一点,算时间吃止痛药也可以入眠。
还好这是夏季,不用穿层层叠叠的衣服,要不然每次起早都得把他折磨得生无可恋。
但也正因为这是夏季,单薄的衣物无法阻隔大力的冲击,他才会直接被踹断肋骨。
事物的多面性总是在细枝末节处展示得淋漓尽致。
而且,尤愈算是深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疾病的痛苦不在缺失本身,而是它所带来的一系列生活问题。
比如,尤慰今天要值24小时班,明后天接连两个大夜。
也就是说,他至少有三天在家是神隐的。
尤愈这三天得靠自己洗漱收拾,没人能给他帮忙了。
虽然小溯留下来也是为了照顾他,而且他从某种角度看,和小溯是左手拉右手的同类人,但大家生理上还是大相径庭。
更何况,他能想象得到,要是他敢没脸没皮拜托小妹滕溯帮自己脱衣服举花洒,白也诗得知后一定会用最狠毒的话辱骂他。
尤愈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医生,他不应该受被白教授痛骂的苦。
怎么办呢……
他站在起居室的升降书桌前,在脑内筛选能前来帮他一忙的救兵。
梁哲?何木子?呃……老牛?
靠!
要尤愈□□地被下属、同期或者上司搓澡,那还不如被白也诗骂一顿呢!
尤愈自鼻腔内哼哼了两声表示否定,郁闷地踱步到角落,把脑袋埋到了琴叶榕里。
“哥,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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