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连连点头,再也不敢多言。
这天下谁人不知,当今掌权的太后王锦瑟,就住在锦鸾宫。
她曾着令天下巧匠,花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制成三块令牌,其上只刻上锦鸾宫三字。
令牌令牌,字越少,持有他的人身份便愈高。
那能号令军队的虎符上,亦只分别只刻了“北疆”
与“西南”
二字,再无其他。
这个人……拿着太后的令牌……是宫里来的哪位大官。
小兵只在永州待过,但也知道,京城来的人,定不好惹。
他一路目送二人进屋,一时忘了深究,被这位大官以如此暧昧姿态抱住了,又是何许人也。
驿馆内人烟凋敝,大多人都不敢再出门。
议论声中,有人道是因为那些常年骚扰百姓的贼寇要揭竿而起了,杀了李景扬只是他们吹的鼓战号角;又有人说是这李景扬也不干净,是京城来的人暗中将他解决,以避免后患。
诸如此类的流言,一路跟着二人进入里间。
属于谢玹的屋内被暖意笼罩,李徵将他放下,又撤开裘衣将人扒拉出来,瞧见他碧绿的、生动的眼,一时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谢玹抬眼迎上去,颇为矜傲道:“还没看够么?”
“自然是看不够的。”
李徵一撩衣袍,在桌案边的靠椅凳上缓缓坐下,“不过,我也知分寸。”
你知个屁的分寸!
谢玹腹诽。
刚刚差点就在巷子里……
谢玹忍不住一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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