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原本喜欢男人的,有可能之后喜欢女人吗?”
杜异愣住,眨巴眨巴一双狗狗眼,毫不犹豫:“不可能呢。”
徒为显然不满意这回答。
“你又知道不可能了?”
“老板生气了?可这就是事实嘛。
你这么问就说明你喜欢的人是姑娘咯?那难道你以后会喜欢男人吗?”
徒为不知道。
她接触过的男人属实不多,她哥和宋衍……绝无可能。
但要说对凤千藤以外的女人感兴趣……好像也不是。
她摸着下巴思索:“我不知道。”
毕竟上辈子死的时候才十一三岁,别说情窦初开,活着都成问题。
“所以咯,这就是大人的默认规则。
不知道就是不喜欢。
不答应就是拒绝。
明确拒绝那就是绝无可能。”
杜异说得头头是道。
而正正好,今早凤千藤好像就刚跟她说过一句“不可能”
。
徒为:“……”
从地牢出来的时候,茶馆里的人少了一半,估计到了修士们例行外出巡查的时间。
她进去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谁知出来以后更差。
白莞问她怎么了,她也只会沉沉念叨一句:“是,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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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她不是个男人。
凤千藤说不准就是喜欢她哥那样一米九八的壮汉。
她虽然继承了家族基因生得挺高,该有的肌肉也都有,但果然和她哥那样的比不了。
杜异那之后还高谈阔论了一番女人一般都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如何如何,虽然感觉只是他的偏见,但也成功让徒为脸色越来越黑。
毕竟别的可以改,性别怎么改?
她什么招呼都没打就走了,白莞在后面有点担忧。
这担忧一直持续到晚上,她鼓起勇气想跟徒为再拉近一些距离,所以来了她的院子找她,结果发现她屋里没人。
她还没回来。
情急之下去问了王平,商人们也说白天在茶馆看见徒为就是最后一次。
要塞的晚上基本没几个人,她一个人会去哪儿?
这边闹腾腾的在慌张,徒为隔壁的房间被推开,众人回首,这才想起,对了,徒为的未婚妻子应该知道她的下落。
商人们对这位遮着脸很神秘的姑娘莫名有种畏惧感,也就白莞敢大着胆子上前道:“那个……您有看见过徒为吗?”
凤千藤今天在屋里躺了一天,是被他们吵醒的,现在都没怎么清醒:“早上看见过一次。
怎么?”
白莞的表情变得忧心忡忡:“是吗……果然……”
凤千藤挑眉:“她怎么了?”
她摇头:“以徒为的实力,就算离开要塞去了外面,我也觉得不用担心。
但她今天在茶馆里的样子有点奇怪……怎么说呢,就感觉眼神就死了,还说什么‘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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