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还企图强闯一幢房子。
被那房主的仆人狠狠揍了一顿。
“您在地上哀嚎的时刻,我儿子正巧从对面的烟店出来——先,生。”
韦尔斯这回急得像个让人喜欢的猴子了。
他抓耳挠腮,大声辩解的模样仿佛一个即将失势的政客般可笑:“那是我的房子!”
他嚷嚷。
“我的仆人!
我的情人!
我的孩子!
他们都住在那里面!”
“哦,那么您为什么不呢?”
粗腰女人笑嘻嘻回问。
新婚的女人拉了自己的朋友一下,认为没有必要同一个疯人较真。
“我…我我我还没来得及住进去!”
韦尔斯手足无措,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开始变得遥远、渺小。
许多声音在笑着,铺天盖地的笑。
“我有马车!
有仆人!
有孩子!
有钱!
有生意!”
他一个词一个词从嘴里喷出来,混着下水沟般恶臭的唾沫:“有个姑娘!
她帮了我!
她是教会的人!”
这话让笑声短暂静止了数秒。
接着。
在一声嗤笑中刺破。
“哦,我们知道,先生。
我们都听说了。”
人群里的某个女人嘀咕了一句:“…您被教会的牧师呵斥,差一点就要将您抓起来了…”
这事儿整个汉莱顿街的人都清楚。
这老疯子妄图欺骗牧师,说什么认识一个姑娘,她欠了他的恩情,希望她能回报——疯言疯语。
“就是她!
她欠了我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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