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灵燃这一门课程总是不及格。
躺在办公桌上,望着上方系统先生墨色的眼眸,苏灵燃陷入了哲学的困惑。
“如果我没有成功,为什么我要召唤系统先生?如果我成功了,他为什么说我不及格?”
系统先生冷静地亲吻着他,淡淡地说:【因为,这是失败后的惩罚。
】苏灵燃:……看着自己日益减少的爱意值账号,感觉到了捉襟见肘的贫穷滋味。
只好抱着系统先生,试探地轻轻蹭蹭:“算,算便宜一点好不好?”
【好。
一折。
】100点爱意值,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良心系统了。
于是,被抱起来往房间走的路上,苏灵燃非常配合。
代价就是,时间有点长,嗓子有点哑。
“镜像……嗯……生成时间长了,耗费的能量会……会更多吗?”
【不会。
按次数算。
】系统先生把他抱在玻璃窗前,一面温柔亲吻,一面冷静回答。
……入不敷出,苏灵燃只好努力践行实践课,务必早日成功引诱林墨,争取早点毕业。
在下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吗?完全可以病得更情真意切。
系统先生对此不置可否。
在林墨的面前的苏灵燃,务必让身体每一处下意识的语言都表现得林墨是他的主人,他的一切,但在日复一日毫无长进的渣演技作用下,实际效果却好像,他才是林墨的主人。
就像一只被人饲养,仰人鼻息,名贵又娇气的玫瑰,佯作温顺的爱意,却仿佛只是对主人的恩赐,是乞怜的回报和嘉奖。
他当然也想极力表现出对林墨可能离开、抛弃他的畏惧,表现出来的却好像有恃无恐的引诱。
祈求宠爱的时候,永远都像是在练习危险的狩猎、捕捉。
让人产生一种错位感,被需要、被掌控、被囚禁、被饲养的是林墨,而不是他。
爱本来就是这样的,当你极力抓紧抱住什么的时候,发现对方把你抱得更紧更迫切,你的心和手都会松懈软下来,仿佛不那么在意,但是实际上你要的更多了。
这样过了大概三年。
突然有一天,周围只有林墨和苏灵燃的时候,久违的机械音突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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