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的梦,往往暗示着一种极端的否认,表示一种梦者(想都不敢想)?的潜抑思想。
除非我们记住这原则——梦无法区分什么是愿望,什么是真实——否则要阐明这种梦是不可能的。
*
梦是一种(受抑制的)愿望(经过改装)的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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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把梦记录下来:
圆形的走廊,像莫比乌斯走不到尽头,我被困在里面。
嗯……有四道过于高的门,或者说,场景里的一切都高于事物本身的平均高度。
其中两道门打了封条,还有一道上了锁。
……我似乎将他们都关起来了。
Ⅴ.白倩的笔记:
一周后,他守时来了。
他说此行目的是来还书,我开门,让他进来坐坐。
对了,我似乎没有记录过这件事,虽然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我时常怀疑他有一种超能力,能保持被翻看过的书毫无痕迹,就像不经他手似的。
我曾以为他没仔细看,毕竟这些书对于外行过于晦涩难懂,可他不仅能对答如流,甚至还能产生独特的见解。
这样伶俐的孩子,一定是上学时全班老师都捧在心尖上的孩子吧。
……瞧我,都差点儿忘了。
我不知是否该以怜悯的姿态感谢那些所谓的“知情人士”
,能让我迟到地、稍微了解了些许他掩埋的曾经。
齿轮就这么有意无意地被放置在命运线条之上,命悬一线,下一帧就要坠落下来。
我很难感同身受地去想象他的具体经历,也不能完全相信电视上轮番播报的那些所谓专业人士的分析,以及网路上各式各样的人对他持何态度。
他看起来疲惫极了,可对周身一切言语都无所谓,而我,我相信他。
因为报纸也好、专家也罢,谁说的什么话都无所谓,没有人可以定义另外一个人,只有他自己能做到。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他时不敢主动提及他的过往,他察觉到了,于是我们都不主动去触碰。
他谈笑风生,内容全部关乎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我看出他对梦的兴趣,于是我们谈论起来。
在这方面我可不畏惧,我认识国内最有名的催眠师,经他使用催眠疗法诊治的病人无一还受病痛侵扰。
我还告诉他,即使这听起来神乎其神——通过构建梦境、进入梦境,在梦里帮助求治者解开心结,这已经是可以做到的技术。
他看起来像是早就知晓,这让我很不解,不过转念一想,他作为商业领域佼佼者,知道多些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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