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张洁不时望望紧闭着的门。
忽然一个人影无声地闪进来,转眼到了桌边。
张洁吓了一跳,定神一看,却是江舞。
&ldo;你哪里来的?&rdo;她眨了眨眼,嘴巴都张大了。
江舞一愣,学她调皮地眨了眨眼:&ldo;天上来的。
&rdo;张洁忽然明白过来,满脸崇拜,&ldo;哇,原来你武功也这么厉害!
&rdo;&ldo;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rdo;江舞也假装叹了口气。
张洁笑倒在桌上,指着他:&ldo;乖弟弟,你,你学得挺快的嘛。
&rdo;&ldo;乖弟弟?&rdo;一旁的江歌瞪大眼睛。
张洁却只想到多一个会武功的,郑少凡就会安全一点,心里放宽不少。
&ldo;没大没小!
&rdo;江舞假装瞪她一眼,沉声向一旁莫名其妙的江歌说道:&ldo;他们来了!
妹妹,你照顾好张姑娘。
&rdo;一闪又不见了,只留下微微颤动的门。
张洁立刻紧张的坐正。
门外,火光掩映。
众人沉声以待,面上微带着紧张之色。
到底是武林世家,连下人也是俨然有序,丝毫不乱,看来他们对这场架挺有把握。
张洁透过门缝看着这一切,暗暗猜想,不由又松了一口气。
一声轻啸,二十来个夜行人围着一张轿子落在院中。
&ldo;江老儿,别来无恙啊。
&rdo;一个老者洪亮的声音响起。
是轿子里的人,张洁暗自揣测。
&ldo;蒙昊堂主惦记,尊驾尚且健在,我江岳自然留着把老骨头相陪了。
&rdo;这两人明明是要打架,却又摆客套话,好象老朋友见面一样。
张洁都快笑出声:难怪江舞也调皮,原来是遗传自江老爷啊。
那个昊堂主似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然而尖利的笑声中却无丝毫笑意。
何况这一笑不打紧,半天收不住。
场上众人都笑不出来,昊锦的名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已有人面露紧张之色,张洁也被他笑得寒毛直竖,手中捏了一把冷汗。
终于,那昊堂主停住笑:&ldo;江老儿,今日你还是不愿交出来?&rdo;&ldo;我江府与魔教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欺人太甚!
&rdo;江岳语声开始气愤了,&ldo;昊锦,你也知道那寒玉箫并不在我江府,要打要杀正大光明的来,何必学小人寻事。
&rdo;洪亮的声音略带得意:&ldo;寒玉箫乃我教圣物,玉剑门云家堡拒而不交,你莫非想和他们一样下场?&rdo;江岳冷冷道:&ldo;只因寒玉箫也并不在云家堡。
&rdo;昊锦大笑:&ldo;果然是老谋深算,你既明白这事,也该明白今日一个也逃不掉。
&rdo;&ldo;这么说,&rdo;江岳傲然道,&ldo;你们是决心要灭我江府了?&rdo;&ldo;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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