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病了?”
他马上问。
“不是生病。
气场有点动荡,倒像是碰上什么了。
让他注意点就行了。”
秦青说得轻松,柳意浓快跪下了,“别这样啊!
您给出个主意!
我姨父刚回来!
昨天刚到的!”
“怎么出?我又不会画符。”
秦青两手一摊,她觉得柳姨父身上的事很简单,碰上脏东西只要不再碰就行了,“你让他没事多晒晒太阳,如果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先别碰。”
“什么是奇怪的东西?”
柳意浓虚心求教。
“比如你们烧的那尊佛像。”
秦青笑道,“旧东西、新东西都有可能。
但只要不是具有特别指向性的都没事。
比如平时超市里卖的碗肯定不会有问题,可如果是街面上特意找来的古物,或有延年益寿功效的符,那就难说了,这世上有真佛也有伪佛,有真仙也有假仙,分辨不出的时候最好一个都别请。”
柳意浓多少有点懂了,“我明白了。”
☆、病来如山倒柳意浓吓得小脸煞白,这让他看起来年轻了几岁,同时也帅了一点点,等秦青在大学门口下车时,他吸引了很多目光——那辆车替他增色不少。
之后他就以法规准许和他能开到的最大速度飞驰回家,在路上还不忘给家里打个电话:“妈!
让小姨和姨父别走!”
“没走,都在等你呢。”
柳妈妈挂上电话,慢吞吞的继续跟柳姨妈坐在一起聊天,另一边则是柳姨父和柳爸爸。
他们都是一个年纪的人,甚至曾经还是校友,曾经他们的结合也被认为是天作之合,门当户对。
柳姨妈小声对柳妈妈说:“你们现在怎么样?”
她往男人那边使了个眼神。
“就那样吧。”
柳妈妈慢条斯理的摇了摇手上的扇子,她很瘦,但非常怕热。
柳妈妈和柳爸爸这一对的前半辈子可以拍上四十集的琼瑶剧,之所以不是普通狗血剧,是因为最后有一个琼瑶奶奶式的大团圆结局。
柳爸爸和柳妈妈少年相识,是革命战友,在那个年代他们的结合是合情合理又顺理成章的。
于是在进入九十年代后,社会价值观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柳爸爸接受新思想的速度超乎寻常的快——当年的革命战友是很珍贵,但两人的感情是战友情,而非男女情。
这是柳爸爸劝柳妈妈离婚时的原话,柳妈妈在看到柳爸爸新认识的女同志那娇俏的脸蛋后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两人经过友好协商后合平分手,依然是朋友。
时光如梭,社会价值观继续跳水,人们紧跟时代朝流,呼吁个性解放。
柳爸爸解放得尤其爽快,在柳意浓长大的这二十年里给他换了几个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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