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同样还是不出门,天天把自己锁在房里,不停地画青松,画好了就望着那画流泪。
他不知道青松代表着怎样地含义,但他知道,这和那首“君住长江头……”
地一样,是属于她和楚天傲的故事,只是故事已经结束,人却忘不了。
他以为她会恨他,但她却从未表露过这种意思。
她只是麻木,一味地麻木,仿佛回来的只是一具躯壳,她的魂,却还飘在别苑。
他有时真想摇着将近麻木地她,说“我宁愿你骂我,宁愿你狠狠的打我,也不要你这么行尸走肉地活下去”
。
是的,行尸走肉,她现在就是这样地情景,他有时候仿佛觉得,她像极了三月的柳絮,风一吹,就会散掉……
她在屋里关了一个多月后才走了出来,就坐在院子树下的草地上,呆呆地望天,或者痴痴地看地,什么也不说,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
他不敢去打搅她,他想,至少,现在她不再流泪了。
初秋的太阳是很毒地,但她似乎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有时候会担心地走过去,为她撑上一把伞,那时她就会对他笑笑,说不用,晒着暖和。
她的笑已经失了魂,像一层飘忽的水汽般虚无。
楚天傲不在,她的生命便冰冷下来了吗?
他想为她做点什么事,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升卿,我们进去吗?”
耳边有飘忽的声音传来,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闪了神。
他紧跟几步走到她地旁边,看了一下寺庙的匾额,只见上面描金刻绘着三个字——玉泉寺。
他让她选想去地地方,却没想到,她会来这里。
因为不是什么节日,上香的人并不多,她似乎也并不为上香而来。
从进殿后,她地目光就一寸一寸打量着大殿内的一切,手指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殿柱和门廊,仿佛那边刻着什么。
他不知道,这边有着怎样地故事,但他知道,这个故事,不属于他。
她呆呆地在殿内的一个地方站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曾经,有人在这儿算过命。”
慕升卿一皱眉,在庙中算命不是很正常的吗?他正要接话,她却已自顾自地说下去“债字头,放字尾,难道果然是这样的吗?”
慕升卿呆立了半晌,才悟出这是一个“傲”
字,却也为她的语气而伤感。
旁边有庙里的师傅过来施礼,问他们是否是来上香。
她呆呆地立在那里,没有回答。
那问话的师傅颇觉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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