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舟立刻发誓。
“我不是那个——”
凌澈放弃了什么,“算了。”
说起节目,心里一块大石落下,不用再担心会随时出现假性发情的情况,许棠舟终于有精力去考虑这件事了。
他们俩来苏里兰之后就没什么商量过接下来的安排,趁着现在气氛不错,许棠舟把目前的基础资金算给凌澈。
他们还能免费在小木屋住一天,却已经只剩下不到3000块钱了。
明天他们倒是能免费打卡一个景点,可是接下来还有4天的生活,他们真的穷得很明显。
搞不好也要学夏氏姐妹租帐篷。
“帐篷……”
凌澈思索了一下,“暂时不考虑。
我们可以考虑一下怎么把你买信息素阻断剂的钱拿回来。”
许棠舟疑惑:“怎么拿?”
凌澈道:“等。”
他告诉许棠舟,“明天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许棠舟直到节目录制的凌澈慵懒的一声回答带着鼻音,让许棠舟的头发都炸了起来。
一时间他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浑身的血液似乎在刹那间全涌上了脸部,让他脸红得像个番茄一样,呼吸都彻底乱了。
凌澈的手臂坚实有力,许棠舟下意识想躲,却没处可躲。
对方只是在一心一意帮他修复腺体伤口的咬痕。
伤口需要修复。
他告诉自己。
可他就在这种友好的帮助下可怜地发着颤,全靠凌澈才能勉强站稳。
任他平时怎么口嗨或者颅内开车浪如狗,此时也是任由alpha掌控着不能动弹,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太不公平了吧。
许棠舟身为oga,第一次认识到什么叫alpha对他们天生的克制。
咬痕很深。
凌澈知道,几天后,它就会以惊人的速度完全愈合恢复如初,腺体里重新装满属于oga鼓囊囊的腺体液,直到他再咬上一口,给它注入新的信息素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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