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所有的挽留与嘶声揭底。
我知道是他,夏言!
“自古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皇上沉迷玄门诡道老臣不好说什么,只是如今这般是要废了祖宗法度,弃这江山于不顾吗?若真如此,和那夏桀商辛有何分别!”
“夏言!”
嘉靖转身大喝,突然冷冷一笑,“好个夏桀商辛,朕是夏桀商辛,你是什么!
朕可听说你是要做于少保节,所以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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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之番外——他和他和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母亲的院子里种着几棵梨树,每年春来的时候,便开满了簇簇梨花,远远望去,层层叠叠,像一团遮掩的白云,又像枝头的积雪。
每逢那个时候,我便会爬上树梢,把它践得洋洋洒洒,然后风一吹,我在梨花里咯咯直笑,而奶娘便在树下急得直跺脚。
母亲也不管,只是偶尔会抬眼笑笑然后摇摇头,又继续绣着那件不知何时完工的氅子。
我的母亲是个温柔的女人,连说起话来都透着江南糯糯的软语。
我曾一度以为像她这样温柔的人应该会有很多人欢喜吧,然而并不是如此。
厨房的老嬷会在择菜的时候轻蔑的提起她,修剪院子的仆从会把东院打扫得一尘不染,却不会过问一句西院的事情,我也是,当我从种满梨花的院子跑出时,父亲便会严词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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