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臻坐在飞骥之上,座下的飞骥轻轻在原地蹋了下蹄,而坐在飞骥上的人白面玉冠,冷俊无双,此时正握着缰绳,目光扫过林辰疏的颊侧蝴蝶,忽地勾了笑。
“林榜眼的彩头也不错。”
他看着他道。
“……”
“……”
众臣完全没想到一贯冷酷的皇帝居然还吃这样的诗句,一个个面露怪异。
李邺之也一副生吞鸽子蛋的表情。
陈殊目光与解臻对视,只觉得那人眼中有一种如坠沼泽之感,他目光一紧,不敢再多看,连忙讪讪一笑:“谢皇上夸奖。”
众臣:“……”
此人脸皮是厚。
解臻不置可否。
状元、探花的彩头算是揭过,轮到探花之时,慕探花则称自己才疏学浅,谦逊地称自己比不上前面二甲,愿以书法代之,不过一会儿,便在御前写下“大展鸿图”
四字,字字遒劲,力透纸背。
这书法引得齐太尉一阵夸赞。
三位进士很快依照齐太尉走完流程,被重新退到一边。
齐太尉又与皇帝交谈了几句,随后抬手,校场四周鼓声忽然传来,震破天际。
百官之中参与巡猎的官员上阵骑马而出,各自列队。
马蹄、马嘶和鼓声交错在一起,场面竟然无比大气恢弘。
列队完毕,一声令下,群马奔腾,各武官冲锋在前,往西郊山林进发,校场地面都被震得颤抖。
顷刻,校场内就只留下地面上寥寥几个不去参猎的文官和仆役。
陈殊看着地面上的杂乱的马蹄印一会,这才快步走出校场,准备前往山林用轻功跟上皇帝与齐太尉,随时在旁边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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