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的时候就算了,去英国的那几年抽烟喝酒,在酒吧能坐到天亮。
纸醉金迷,没有期冀。
“遥遥...遥遥...”
我被人叫醒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看见是秦未寄,慢慢醒了过来,“我睡着了?”
我抻了抻胳膊,拍戏的时候总不能这样没完没了的睡吧。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神色不自然,掩饰道,“没有不舒服,就是阳光太好了,把我给照困了。”
秦未寄伸手把毯子叠好,眉头轻皱着,看着让人揪心。
我打起精神,“秦哥,我不睡了,我现在清醒得很。”
他把毯子挂在胳膊上,抬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困了就去睡会儿,我去做饭。”
我站起来,拉住他的胳膊,“你不高兴了?”
“没有。”
“秦哥,我能看出来你不高兴,我做错了你要说。”
秦未寄看了我一眼,放柔了语气,“你没做错,我只是想起了,很难过的事情。”
我看着他,这难过的事情一定与我有关。
“想起了那次吵架我一个月没回家,回家的时候就看你躺在椅子里,盖着一个毯子瘦了一大圈,也是像这样呼吸的很微弱,我以为你要死了呢。”
“那时候你想怎么样都行,离开我的方法有一千种,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遥遥,你为什么要自杀呢?”
我痴愣的看着秦未寄,呼吸卷着疼痛。
比起我,原来秦未寄才是经历了许多离别的人,他比我更害怕分离。
我不过失去他一回,他失去我失去了三回。
我为什么自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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