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那个许可欣,真的是很漂亮啊。”
花妈妈叹气道,话里还有一丝兴灾乐祸。
她是不能接受丈夫和儿子花心,但两人还是不一样,现在看到儿子泡过的女人竟然被她认识许久的私德不修的马万里给当老婆光明正大的娶回家了,顿时有种“我儿子占大便宜了”
的爽快感!
这几天她就常找上别人去马家看热闹,什么马万里对许可欣伏低做小,给她倒茶啊、给她拿衣服啊、两人在屋里走路还要挽着手啊等等,回来统统都告诉了花寿——也就是花与蝶。
花与蝶出事后,花妈妈认为是花爸爸当年取的名字带坏了儿子,一定要改名!
然后起了半个月,给他改成“花寿”
,就是希望他平安长寿。
花与蝶望着新出炉的名字,内心是很不愿意被人这么喊的,幸好同辈兄弟姐妹多,一排行,他刚好排行甜苦自知人老了,难免向往田园之乐——干了一辈子农活的人除外。
越是有钱有势的人越是这么想。
马万里也未能免俗。
他自问这一辈子从未有一刻为自己而活,就是养小情人也是五十岁以后才敢干的事,对比一下花家父子,特别是花家那个儿子,不大的年纪,玩的女人该有两位数吧?虽然现在瘫了,但他在最有能力(!
)的年纪干了最该干的事!
人年轻的时候就该风流,年过半百再去风流那叫老不羞。
马万里,悔啊。
他好像突然想开了,想通了!
人生七十古来稀,他就是能活到九十,那也是一段朽木!
每日这不能吃那不能碰,女人不能粘,玩乐不能随兴放纵,这是什么日子?他熬了一辈子,攒下如此家业就是为了过和尚日子的?!
亏不亏?权势是男人最好的春药,甚至最高的权势胜过最美的女人,这话都不假。
但如果没有得到最高的权势呢?至少他得到了最美的女人。
马万里踏着悠扬的乐声走进家门。
夏天下班早,他回来时外面还是艳阳高照。
室内是30度,人老怕凉也怕热,这个温度正好。
“老爷,您回来了,我给您倒茶。”
保姆阿姨走过来,一脸的汗。
这个温度对在家里不停干活的人来说就太高了,不过谁也没抱怨。
马万里自己挂衣服换鞋,客气的对保姆阿姨摆手,温和的问:“太太呢?”
保姆阿姨指了下二楼:“太太在游泳池。”
马万里面露不快,都怀孕了还这么折腾!
保姆阿姨忙说:“太太说,这样到时生的时候好生。”
马万里冷道:“她那么年轻,有什么不好生的?”
说罢虽然上了二楼,却故意先回了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又喝了一杯茶,才等到许可欣来。
许可欣的头发已经特意吹干了,匆匆而来,气喘吁吁,人面桃花,美不胜收。
可马万里头都不抬,戴着眼镜认认真真在看书。
许可欣站了一会儿见他不说话,壮着胆子去给他倒茶,轻轻推到他手边,声音又轻又柔,像对着个炸弹,“今天外面热得厉害,你回来要不要先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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