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宁嘻嘻笑,“初见小姑父时,是小姑姑让我喊小姑父的。”
老南阳王:“……”
行吧!
看来那个臭丫头是被顾轻衍给拿住了。
沈远之在门口听了一通,听的虽然云里雾里,但是越听越震惊,他懵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挑开帘子,迈进门槛,脸上全是不解和懵然,盯着安易宁,“安爷爷,这孩子是、是谁家孩子?”
喊老南阳王曾祖父,喊安华锦小姑姑,他爹被顾轻衍喊做大舅兄?“远之,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在军中待了好几天?”
老南阳王心情好极了,笑着说,“这孩子啊,叫安易宁,你启辰和清灵的孩子,被臭丫头藏了八年,她两日前外出带回府来,我也是才知道。”
沈远之:“……”
他顿时激动起来,三步并做两步,一下子到了安易宁面前,一把将他抄了起来,眼睛放光地看着他,“安易宁?你叫安易宁?是启辰哥和清灵姐的孩子?”
安易宁被吓了一跳,他早先见着了两个叔叔,崔灼温润温和,安平沉稳内敛,都不曾这么一把将他抄起来举过头顶,他呆呆地看着沈远之,“是、是的。”
沈远之盯着他的小脸蛋,一下子红了眼睛,“像,真是太像启辰哥了。”
“是啊,像的紧。”
老南阳王点头,十分能理解沈远之的激动。
对比崔灼和安平,一个未在安家长大,只是世交,偶尔见面,一个以前不认识安启辰,相反,沈远之自小在安家长大,与安家的兄弟就像是亲兄弟,熟的不能再熟,他对安易宁的激动,比其他二人来的都要激烈些。
于是,这一日,沈远之哪里也不去了,也不回军中了,本来回府是找安华锦商议事情,也不商议了,一直抱着安易宁在怀里,问这问那,一日的时间,将安易宁了解个彻彻底底。
然后,十日(二更)如今陛下不喊打喊杀了,见安华锦平安地回了南阳,采用迂回对策了。
找上南阳王,设下请君入瓮的鸿门宴。
一旦南阳王进了京城,那么,迎接他的,是陛下的怒火?还是杀刀?显而易见,不是什么好事儿。
沈远之愤怒地拍桌案,“传旨的公公呢?进城了?”
“还没进城,已在来的路上了,怀安已得到了消息。”
安华锦十分平静,“大约两日后到,此事我还没告诉爷爷,想先跟你们商量出个章程来,看看怎么办。
若是告诉爷爷,我怕以爷爷的脾气,陛下毕竟是君,君有召,爷爷岂能不进京?不进京不是更给陛下说南阳王府不忠的理由?爷爷十有八九,是要奉召进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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