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嵌在里面半永久好了,那一刻简钦迷迷糊糊想着。
“喜欢吗?”
严辞一边加快着下体的抽送,一边把简钦的耳垂含进嘴里,“说话。”
“喜……欢……”
所有难以宣之于口的话都能在床上说,无论真话假话,都会被当成情欲的催产物。
简钦觉得浑身脱力,白浊的精液射在了严辞的腹部,然而严辞还像疯狗一样,往里疯狂顶撞着,仿佛要捅穿他。
再这样下去,学校都不能去了。
“你……他妈……是电钻吗?”
简钦说着在严辞的脖颈处咬下一口,留下一排红色的牙印。
他事实上早就想咬了,要所有人看到才好。
严辞“嘶”
了一声,轻笑着一捅到底。
“啊——”
“宝贝儿,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你……你……有给我说不的权利吗?”
严辞抱紧身下滚烫的身体,将体液尽数射在了里面。
他有时觉得他们两人天生就是配对好的钥匙和锁,不然为什么这样独一无二的快感只能彼此给予?他太喜欢简钦了,每一个组成他的细胞都喜欢。
只想不停地肏弄他,让他直接融为自己的一部分才好。
“宝宝,放心,我很干净。”
他说着去吻简钦的喉结。
简钦的喉结都因这场淋漓的性事而泛红,可爱极了。
要是能吃下去就好了。
严辞想着,俯下身,咬了一口。
我爽了。
桂花糕第二天,简老师上课的时候围了条围巾,声音也更沙哑。
“严行,上来算果蝇红眼白翅的概率。”
简钦喝了口保温杯里的可乐说道。
前一晚,严辞在浴室里又要了他一次,做爱的时候还不停地说着下流话,跟上了发条的泰迪一样,体能不减当年。
简钦觉得自己快疯了,不知道为什么,联想到了“钻木取火”
。
他浑身烫得不像话,快要冒烟,第二天差点矿工。
所以他今天看见姓严的就不爽,忍不住又把围巾裹紧了些。
严行慢吞吞地走上讲台,拿了支粉笔,在黑板上写上歪歪扭扭的aabb。
台下也尽是纸笔摩擦的声音。
此时,已经是深秋,教室都有浅淡的桂花甜香味。
简钦望了眼窗外,金秋时节,一片金黄色在和煦的风中翻滚,卷来回忆。
简钦第一次见到严辞也是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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