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群充耳未闻,仍扭着头,不看王嫣。
王嫣豁然大怒,蹦跳似的站起身来,一边打李士群,一边破口大骂,跟泼妇骂街似的。
李士群被王嫣打得眼冒金星,眼泪夺眶而出,嘴角流血,咬着牙关,仍不说话。
王嫣手打在李士群的脸上,但奇怪的是,他脸上却没手指印,宛似没打在他脸上一般。
王嫣正欲怒骂,忽然,秋凤说道:“你这审问之法,审讯十年八年也审问不出个所以然的。
你……”
王嫣凤目一瞪,怒声打断她的话道:“你休讥讽我!
我这是先折磨人,尔后再审问人!
你以为你会那种手段‘审讯’人,我告诉你,我也会!
臭丫头,你就看看你表姑我的手段吧!”
秋凤听她这话,勃然大怒,喝骂一句后,怒哼一声,不言不语。
王嫣怒哼一声,道:“表姑姑念你年少无知,也就不与你一般见识,哼!”
王嫣不待秋凤发怒,盯着飞鸿,道:“师兄,你到房外去放哨,以防大家中了恶徒的毒!”
飞鸿正待开腔,梅峰自告奋勇道:“不老你放哨,我出去放哨。”
说罢,转过身去,向房外步去。
飞鸿谢他一句,跟着梅峰出房而去。
他俩一走,王嫣双手伸出,仿秋凤之法,错了李士群嘴巴下颚之位后,坐在椅上,看着秋凤,讥笑不语。
秋凤怒容满面,气哼一声,瞪视王嫣,不言不语。
电花等人见她俩,犹如斗鸡一样,瞪视对方,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呼的一声,王嫣站起身来,右手如电,抓了一把秋凤脸颊一下,破口大骂秋凤。
秋凤武功不弱,居然躲闪不开她手抓,她不禁又惊又怒,张嘴欲骂,眼前一花,腰间“软麻穴”
和“哑穴”
均是一麻,但她不惊,她想打人想骂人,但苦于穴道被点,气得她几欲晕厥过去。
王嫣点了秋凤的穴道后,不再理睬秋凤,坐在椅上,看戏似的看着李士群,讥笑不已。
万秀见王嫣手法,与秋凤的手法同出一辙,不禁一愣,心里感到奇怪。
李士群歪着嘴巴,鬼哭狼嚎般的痛叫不已,他那呼痛之声,难听得难以言表。
飘灯等人虽见过秋凤“分筋错骨”
法错过人的下颌,屡见不鲜,但此时此刻见她这手法“审讯”
李士群,也禁不住打了个冷噤,毛骨悚然。
这时,王嫣右手一伸,飞快的解了秋凤的穴道后,手掌按在秋凤那扁平的胸脯上时,阴着脸蛋,冷声威胁道:“别动嘴骂人,也别动手打人,当心我剥了你的衣服,让你……嘿嘿……”
阴阳怪气的笑将起来。
秋凤想打人想骂人,可是胸口被她手上发的内力给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全身酥软得发不出一点力气,焉能有力气骂人打人?
王嫣的笑声,倏地停止。
王嫣收回右手,不理睬秋凤,坐在椅上,看着李士群,不言不语。
梅峰和飞鸿在房外,充耳未闻李士群痛苦的呼叫之声,放目环视,见天仍下着滂沱大雨,房屋四周和房上没有可疑之人,心上石头,登时落地。
梅峰看着飞鸿,问道:“敢问飞兄,你今年贵庚几何?你们师父是谁?你们为何解秋春的难?”
飞鸿道:“我今年十五岁。
我们的师父,乃是李幺妹。
李幺妹乃是秋春的岳母。
岳母解女婿之难,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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