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一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起她为何今天不读书的原因了。
昨夜,英杰睡觉醒来,发觉被子在地上,她赶忙把被子盖在身上,但她着凉了,不住咳嗽,而她吃了西药,却不见效,感冒了。
她一感冒,下半夜里,没睡着觉。
今天清晨,英杰禀报似的向她父母道:“爹,娘,孩儿偶感风寒,感冒了,无胃口吃早餐,我这就去街上吃药去。”
英杰的父母见她一脸病容,深知她所言不假,又是心疼,又是关爱,搂抱着英杰痛哭失声一阵,同意英杰进城去弄药吃。
但是,他们却不给钱她,因为街上有几家药铺是他们开的。
英杰阻止母亲陪同她上街抓中药的行为后,辞别父母,出了家门,疾步如飞地向城里赶去。
英杰的家,在城郊区,离城不远。
英杰疾步如飞一阵,进入城里,但脚不停,向西走了一阵,来到他家开的药铺里,颇有礼貌,叫来先生,把她病情说了,掌柜安慰一句,赶忙动身,去给小主人抓中药了。
掌柜把药配备好后,吩咐店铺里一名伙计如何后,不言自笑,客客气气的请小主人进卧房歇息一阵,待一会儿服药。
英杰约睡了个多钟头,起床吃了早饭,服了中药,不打扰人,出了店门,便在街上信步而行,游逛街了。
英杰安步当车来到一条街上,忽听前方叫好不绝,她好奇心起,向循声之处步去。
少顷,英杰来到目的地,见是卖艺人在卖艺,于是站在场地边上,全神贯注地观看卖艺人卖艺。
王秀听到这儿,忍不住自己,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语气一顿,接着又道,“辛亏你机敏过人,不然,卖艺人……唉!”
忽然,卖艺人感激涕零地又谢英杰搭救之恩。
英杰嗔怪王秀多嘴,怒瞪了她一眼,转嗔怪为笑,道:“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大家就不必常常把谢字挂在嘴边上。
解救之事,实是我分内之事。”
她话说完,脸无傲色,右手拂了一拂耳边瀑布一样的秀发。
忽然,秋凤问道:“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英杰不再隐瞒,笑了一笑,道:“我姓英名杰。”
英杰仍笑着脸,问道,“敢问女侠,若何称呼?”
秋凤不言自笑,道:“女侠之称,不敢当,不敢当!
我叫秋凤。”
梅峰一听,鬼捏住似的,啊的一声,惊喜问道:“你是秋凤?你是不是在武当习武的那个秋凤?你是不是上海那个秋凤啊?”
“秋凤”
二字一钻进梅峰耳朵里,梅峰便一惊一乍的,这不足为奇,因为他父亲梅凤写信催儿梅峰速回家与秋凤完婚,梅峰此时此刻,乍听之下,当然激动而惊喜万分地问秋凤她了。
秋凤怒哼一声,白了梅峰一眼,愠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像你这种胆小怕事之徒,枉为人也!”
梅峰一听这话,跟大姑娘似的,羞红了脸,低头一阵,忽然抬首,大声说道:“我不是胆小怕事之徒,而是,而……”
“哟呵,你真会狡辩啊?”
秋凤讥笑一声,冷冷说道,“你真会自圆其说呀?我问问你,你不是那种人物,难道你配当英雄豪杰是也不是?嗯?”
梅峰听了这话,恼羞成怒,正待发作,猛觉不妥,赶忙息怒,低头不语。
忽然,英杰劝道:“两位大侠,你们就别打嘴巴仗了,冷静下来,和睦相处,何乐而不为呢?你们别说话,我开始动手术,取人体中的子弹了。”
话一说完,她右手探怀,飞快地抽出寒冷彻骨的匕首,在油灯上烧烤了起来,开始准备取中弹者那脚上的子弹了。
秋梅二人如同她的下人,唯命是从,各自把心里头的怒火压了一压,看着英杰,一言不发。
但他俩心里均想,真想不到这位妙龄姑娘居然会做手术,这真是一个极其了不起的人物!
秋凤又想,她这个人,不但具备统帅的气质,而且还具备医生手术技艺,真是世上少有匹敌!看来,我成她这样的人物,必须照她学!
她这么一想,精神为之一振。
就当秋凤精神一振时,英杰像外科医生一样,取出伤者脚上子弹了,上了金创药后,给人包扎好伤处,把药瓶向秋凤一递,道:“多谢你赐的药。
敢问女侠,你今年贵庚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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