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嬗道:“别搞得我以势压人一般,你要觉得委屈,大可辩白。
你要是不说,现在就在认罪书上画押!”
她将一方卷轴扔在项晖跟前,卷轴铺开上面条条件件说的明白,项晖猛地抬头看秦嬗,“公主,你怎么…”
怎么知道如此清楚!
?
秦嬗懒怠回答,侍卫抓起项晖的手涂了红泥,就要往卷轴按。
项晖当然不肯,上面还有伙同项蒙的罪状,他可不能害叔父啊。
他扭着肥硕的身子誓死不从,这时候项蒙赶来了,他撩着衣袍冲到木台上来,一把将卷轴抄起来看了一遍,字字属实,却又字字诛心。
“不认!”
项蒙对秦嬗喊道:“一个字都不认!”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有句话不吐不快,上章驸马差点被打死了,怎么没一个人怜爱他?(捂脸)
亏我还花了大力气写他那刻的心理历程,写得我热血沸腾,结果没一个人关心他啊?(Excuseme?)
人家还是不是男主了?!
请大家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叉腰、超凶)
第58章逼问
吴王带着人马往乐昌郡赶,本来车马疾行已经很快了,但吴王心中总觉得慌乱,天亮后雨停了,他换了一匹快马,继续赶路。
中午行到某个小村外,看到当地的里长正聚集流民施粥舍粮,他回身问一个跟班小吏道:“项晖今日是不是也要开仓放粮?”
那小吏有一本小账记着吴王所有下过的令、嘱咐过的事,他翻开那本子一查回道:“是,是今日。”
“西县哪还有什么粮食,都被他们叔侄贪了了,别出什么事才好。”
他念叨着这句,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怎么刚好他教训了孟淮,老家就被人烧了,怎么刚好今日西县放粮,怎么偏他今天离开弋阳。
一条条一件件,联系起来都太过巧合,然而世间哪有这么多巧合,无非都是人为。
在一霎那间,吴王想通了所有,登时破口大骂,“秦嬗!
贱妇!”
他拔出身上的佩刀朝官道旁的柳树砍去,一人抱的大树生生被拦腰砍断。
他跳下马来朝乐昌方向拜了一拜,跟着他来的人全都跪了下去,吴王咬牙道:“母亲,搅您灵寝者,我若是查到是秦嬗所为,我必杀她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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