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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嬗回到房中,孟淮已经侯在那儿,他正端着一碗药喝下去,见她进来要起身迎接。
她抬手,露出一节红肿,孟淮眼光一滞,旋即挪开。
繁星准备好了药水,要给秦嬗擦拭。
秦嬗命她放在案上,繁星心领神会,将东西搁下并把其他人都带出来。
门关好,便只有他们夫妻二人了,四周极安静了,万物入睡,房中落针可闻。
秦嬗左右看了看孟淮,伸出手来,放平在瓶瓶罐罐旁边,道:“驸马,帮我擦。”
孟淮顿了顿,伸出手那起一把小银勺,挖了一点子药膏,在红肿处涂抹开,而后用手在伤口处轻轻的揉搓。
他的手很凉,秦嬗一直都知道。
前世某夜,他从宣室出来,脚步虚浮,一头栽进秦嬗的怀里,秦嬗惶恐不已,握住他的手想要把人扶起来。
掌心相触的那一刻,也是如现在一般凉。
怀里的人明明就孱弱不堪,但他仰起脸来,嘴角还是带着迷人的笑。
“唐突了,公主,”
那时的孟淮说,“我怕被人看见,劳烦您帮我上药好不好?”
在深宫里锻炼多年的孟淮果真有蛊惑人的本领,秦嬗鬼使神差地把他带回了玉堂。
从此,两个人的命运纠缠在了一起。
秦嬗回过神,感受到现在的孟淮他手很软,除了中指和食指有写字留下的一点茧外,肤质细腻,纤细修长,骨节分明。
消肿药中活血的成分,经过揉搓,温度上升。
秦嬗眼睛湿漉漉的,星眸闪动,她道:“驸马方才很英勇。”
孟淮道:“公主千金之躯,不能被人亵渎。”
“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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