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嬗明知这事定是吴王授意,项蒙操办的,但却讲不出来,毕竟吴王面上并无差错。
不仅没错,他还扮演了一个和事佬的长辈角色,叫人恨也不是骂也不是。
秦嬗到底是女子,被认指摘这种事情,还是脸上有些挂不住。
可面对吴王的诘问,孟淮倒是冷静异常,他把奏报按下,缓缓道:“此事还多谢叔祖,其中曲折已经与公主坦诚了。”
“噢?”
吴王挑眉,望着秦嬗,“宜春,你原谅驸马了?”
秦嬗刚张了张嘴,孟淮在袖中握住了她的手,她将原本一些话咽回去,冷声道:“不原谅,还能如何呢,我能休了驸马吗?”
吴王一顿,而后笑起来,道:“驸马,公主还在生气呢。”
“说到底都是我的错。”
孟淮将秦嬗另外一只手拉起来,看着她的眼睛道:“公主生气是应当的。”
秦嬗并不领情,当着吴王的面甩开了孟淮的手。
这是他二人说好了的,既不能吵得太过,亦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貌合神离拿捏好分寸,需得让吴王觉得计已得逞。
故而,秦嬗与孟淮在来的路上商议好了,就看能不能骗得过老狐狸的眼睛。
果真,吴王的眼神在他们身上来回答打了好几个转,后摆摆手道:“你们之间的事,我管不了,你们自己解决。
只是…”
吴王道:“现下不能再让那名舞姬留在教坊之中。”
孟淮一听,慌忙问:“王爷要如何?”
吴王看他急了,对秦嬗哈哈笑道:“公主,驸马是个多情之人,也不是坏事,你不能再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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