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到某件事,某个人,你还得相机而行。
不能死脑筋,以为有了队友,实则若是有事,第一个卖的就是你。
懂吗?”
“懂了。”
秦嬗承认,现在忙着站队,就是给魏帝找堵,他可不需要什么老派、新派,他需要的是能干事者,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
“太子现在闭关读书,研习儒术,除了陛下给他派的活计,其他人一概不见,其他事一概不管。
某些人找不到太子,就会来找你,你知道怎么做吗?”
“我久病未愈,且与驸马情变,身心俱疲,婉拒不见。”
秦嬗答得非常顺溜。
“这就是了。”
皇后合目道,“有时候做个投机者,并不可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风雨欲来时,静观其变,才是上上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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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在凤凰阁里,孟洁提前三天开始准备菜品酒馔,就候着弟弟过来。
等外面通报,长信侯求见时,孟洁着急地一面道:“快请进来!”
一面从锦绣蒲团上起身,未穿鞋就跑了出去,直到看见孟淮全全乎乎地精神百倍的回来,又长高了,又长胖了些,才停下脚步,捂住嘴潸然泪下。
孟淮放下佩刀,飞快地跑到阿姐身旁,温声道:“阿姐,我回来了,别哭了。”
孟洁抬起头,清泪淌在绝美的脸颊,这一年她就如任人打扮的玩偶,连吃饭睡觉都要按照魏帝的喜好来,绝不允许自己有一刻的放松。
至于任性流泪,那是绝不可能有的事,只有在自己弟弟面前,她才有稍微纵情一二,然他们都是大人了,不能再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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