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如千斤,喉间也有些干涸。
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此刻,他其实并不若面上看起来那么淡然。
季时禹抬起脚步,正准备继续向前,她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了她。
“怀音。”
说话的男人声音温和,因为跑了两步,呼吸有些急促,说话的时候,却还是保持着绅士的风度。
池怀音回头看向那个男人,眸光温柔。
男人晃了晃自己的手:“你的胸针又掉了。”
池怀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口,这才发现胸口已经空空如也。
“估计是别针松了,看来这枚胸针是不能戴了,这一天就掉了好几次。”
说着,接过了男人手里的胸针,顺手塞进了挎包里。
男人看着池怀音的目光深情而专注,他淡淡一笑,抬手摸了摸池怀音的后脑勺:“走吧,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很久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季时禹晚上都要摸着池怀音的后脑勺才能睡着。
池怀音对此十分不解。
"
这是一种什么病?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季时禹冷哼一声。
“后脑勺是和胸部一样隐私的地方,只有老公可以摸,懂吗?”
池怀音:“???”
季时禹还没来得及走过去,那一行人已经全数进了包房。
胡桃木色的门将里外隔绝成两个世界,饭店隔音效果好极了,季时禹连笑声都听不见了。
季时禹正站在那扇门前怔楞,出来上厕所的周继云,一眼就看见了他的身影。
他以为季时禹找不到包房,连拉带拽地把他往另一边带。
季时禹回头看了好几眼,最后跟着周继云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毕业后,总归是和在学校里不一样,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变化。
赵一洋虽然看上去还是和以前一样流里流气,却有了很多现实的烦恼。
江甜为了和他在一起,不顾家人反对,留在了森城。
江甜是学教育的,那一年名额不够,森城将她派回了原籍。
和当年钟笙的情况类似,江甜的分配通知是回海城的,那就不可能留在森城,但是她不肯放弃,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她骑着自行车,按照森城地图,一个学校一个学校地找工作。
那时候是森城最热的时候,毒辣的太阳把江甜晒黑了一圈,原本爱美又娇气的姑娘,却连一句抱怨都没有说过。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在森城郊县的一所学校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学校愿意接受,她得以留在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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