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我一直没机会问你，你是怎么打算的？和他来真的吗？”
边牧抿嘴，“嗯……”
程峰沉默了。
边牧也停了一下，才说道，“前年那件事，我告诉他了。”
程峰惊愕地抬起头，他知道边牧多避忌这件事情，“你和他说了多少？”
“没多少，就这一件事，在前面和后面的事……我就没说了。”
边牧道。
程峰点点头，“那你还算有点理智。”
边牧没说话，他哪是有理智？
那些事，刚开始他是想说的，希望关野能认真考虑再作决定，但现在，他和关野关系稳定了，他反而不想说了……
手里抓住的东西越多，就越怕这些幸福会是一场空。
……
程峰打开了保温壶，把粥盛了出来，“来，先吃早餐。”
关野正好从洗手间走了出来，顺手就拿起边牧的碗喝了一口，“腐皮白果粥啊，好喝！”
边牧拍了一下他的手，“你的早餐在那里。”
关野嘿嘿笑着，拿了旁边最爱的包子豆浆吃起来。
程峰看关野这一个月来事事照顾着边牧，也对他顺眼了许多，每天带早餐，都会拿上关野的一份。
“等会我也陪你去医院吧！”
程峰道。
边牧摇头道，“不用，我和关野去就行了，都没什么事了，复查一下而已，你别操心了！”
“没关系，我这店里也没什么事，陪你走走。”
程峰坚持道。
关野突然插嘴，“去就去吧，多个人也多个照应，医院人多，你这身体一撞就倒，多个人扶着你也好啊！”
边牧看他们都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
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挺多了，大堂里人头涌涌。
关野的猜测是对的，人挤人根本免不了，边牧被他们两个一左一右护着，才免于别撞的命运。
所幸他们并不用排队，直接找上回的医生复查就行了。
关野扶着他进了医生办公室，突然说要去洗手间，就跑了出去。
直到边牧看完医生，拿着检查单要去做B超检查，关野还是没回来。
他微微皱眉。
程峰也有点奇怪，以关野对边牧的紧张程度，怎么会这时候离开这么久？但他还是安慰道，“你先去检查吧，医院这地方，可能去洗手间也得排队……”
走廊不远处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楼上有人打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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