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见红了。
一番混乱之后,几人才又重新坐回桌前准备打开话题。
只是碧凯那红肿的鼻子……着实微喜感。
“别在意别在意,放放血对身体也好……咳,阿誉这次找我啥事?难道是想我了?”
浓眉大眼的碧某人冲着阮明誉挤了挤眼睛,整体看起来总让玉简有种说不出的……滑稽感。
不过这种贱贱的感觉……还真是让人颇怀念呐。
痞性坚强。
“……事实上,这次来找你们的其实是这位玉简姑娘。”
阮明誉轻叹了口气,为对面那人介绍了一下,“虽然阿简年纪还小,但她已经是一名炼丹师了。”
“卧槽炼丹师!
?这不可能吧,难道她在她妈肚子里就开始炼丹?”
你妹!
你才从你妈肚子里就开始炼丹呢!
这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
其实倒也不是碧凯说话难听,而是他们对炼丹师的认知。
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家了——如果有人能在四十来岁就成了炼丹师,那已经是年少有为,青年俊才了。
没办法,一般情况下,想要当炼丹师,从药童开始到学徒就得走个十来年,从学徒开始就又是一个漫长的过长,什么时候能真炼出丹药了,才算是入了门,能炼制多种丹药的,才算是个合格的炼丹师。
至于丹方哪里来,练多少次才能练出来,那就又是另外的问题了。
所以乍现玉简这么一个才齐腰高的小娃娃炼丹师,碧凯差点没把眼珠子都瞪出来——要是按照现在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这不科学啊!”
。
“阿简,碧凯他就是嘴贱,别在意。”
老好人阮明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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