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汶摸摸下巴,“我当人证当然没问题…”
秦嬗打断他,“你不怕?你的手…”
她的眼睛落在他那只不自然的右手上。
许汶又嘿嘿笑了,“打断了,写不好字了。
所以我得把他们拉下马。
不然对不起我的右手。”
秦嬗听到这里,总算舍得给他一丝笑容,她道:“可你没有证据,怎么证明你与其他人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呢。”
“这个无妨。”
许汶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卷轴,交给秦嬗,他道:“这是我联合五十余个同窗的联名书。”
这么多人?
秦嬗将信将疑,要打开来看,许汶道:“不过他们之中有些人已经没了,有些人不知道去哪儿了,有些幸运的譬如我…”
从遇到许汶开始,他就一直是嬉皮笑脸,放荡不羁的样子。
唯有说起与他同样遭受不公对待的同僚们,他的眼神黯淡了。
“本就背负亡国之痛,”
许汶沉声道:“我们打定决心投身官场,报效朝廷,是下了很大决心的,但没想到还遇到这样的事。
这是既灭了先人的国,又堵了后辈的路,民愤难免积怨,国本难免动荡,长安盛景怕终会成为空中楼阁。
公主,此事不可小视啊。”
“我明了。”
秦嬗面色沉重,她道:“既然颁布了政令,就要有铁血手腕执行下去,不然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两层皮的后果就是自欺欺人。”
“公主英明。”
许汶又换了那张笑脸,道:“虽然这封联名信里的人可能没法都出面佐证了,但我还有一个证据。”
秦嬗噢了一声,许汶又献宝般地拿出一个卷轴,道:“我有项蒙受贿的证据。”
“真的吗?!”
秦嬗大喜,一面打开卷轴,一面问:“行贿者是谁?”
“正是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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