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字一入耳,苏卿文就慌了神,恨不得再给自己扇一巴掌。
他怎么能让一个受了伤的病人去自己擦身子呢?那些年学的社会主义情感情全被他忘了!
他对不起国家,对不起自己接受的九年义务教育!
苏卿文泄了气,带着愧疚安慰着秦洛肖:“师尊替你擦怎么样?”
秦洛肖满意地点了点头,甚至配合着抬起了胳膊。
这一个动作牵扯到了他手臂上的伤口,秦洛肖只轻轻皱了皱眉,半分没有表现出来。
说实话,这些年是娇生惯养了些,可受的这些伤,在秦洛肖眼里着实不够看。
他只是喜欢看师尊慌张的样子罢了。
苏卿文是个纯情少男,穿进来以前连个女孩子手都没摸过,甚至都因为太过害羞,没有进过北方的那种男生大澡堂。
陡然间让他去擦身子,他倒不是嫌弃这个活,只是实在不好意思看他徒弟身子。
偏偏他总感觉脖子上有个人一直在注视着他,目光炽热,盯得他实在尴尬。
苏卿文只得撩起了秦洛肖的衣衫,粗粗掠了一眼,就偏过头擦下去。
如此几番,苏卿文总算是囫囵擦完了秦洛肖的上半身。
秦洛肖看着自己犹待痕迹的胳膊,忍了又忍,又看了看犹豫不决的苏卿文,心中叹了一口气:“师尊,我忽然饿了,要不然你去食堂帮我打个饭吧。”
算了,算了,他自己弄吧。
苏卿文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当即摆好了帕子,递到了秦洛肖手上,头也不回走出了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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