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才,因天才而纯粹,只可惜无人指引,误入歧途,便成了纯粹的恶鬼。
他回过头来,一笑,笑容天真无邪,“听明白了吗?”
他歪着头,又问,“有喜欢我一点点吗?”
萍月没应。
他叹口气,有点生气:“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呢。”
·
萍月被蛇人押进半边楼的偏殿里,按着坐在一张椅子里。
面前放着一张纸,一支笔。
巴献玉趴在桌上,面对着她,说,“快写。
写你爱我。”
萍月呆呆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
他歪着头,脸被胳膊压出一道褶子,突然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不会写字?”
萍月盯着他,突然执起笔,在纸上写下刚背熟的诗句,“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近乎自戗的行为,令叶玉棠倒吸一口气,道,小丫头,你一口气憋到现在,生羊眼也吃了,笑也赔了,不就是为了伺机逃出去吗?
顺着他不就好了,何必又非要激怒他?
叶玉棠随萍月转头,和他视线相接,静静等着这个疯子的发落。
她是在替她担怕,萍月却在笑。
巴献玉在那字旁看了许久,抬头缓缓道:“这几个字,不对。
来,我教你写。”
说罢,他将她手执起。
萍月挣了几次,皆没有挣脱。
眼睁睁看着他操纵自己,在纸上接着写下:吾爱巴献玉,天下皆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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