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这是干嘛啊?”
尔笙出口问道。
那老板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忙活手里的活计。
“过了今天,我这茶楼就关门。
我要搬去霞谷。”
梦期抬眼瞧去没说话,尔笙饶有趣味的继续问:“为什么啊?”
“国王死了,接下来不就是谁争当国王么?那亲王,长公主,还有什么这个侯爵那个大臣的!
这里离皇宫那么近,我怕啊!
现在都说霞谷安全。”
尔笙:“霞谷不是反叛军占领了吗?”
“就是占领也比别的地方安全啊!”
老板拎着包裹绕到后面去了,全然不理会前堂那些人的吵闹。
尔笙看着默不作声的梦期,却想起昨天从禁阁传出的消息。
在国王去世的前一天,禁阁的大学士向外发布禁阁爵士暴毙的消息。
只不过被国王的去世掀过去了,与禁阁内部的混乱相比,帝国未来才是更大的灾难啊。
梦期的脸少有的苍白,陶入画死了就那样死了?那样凄惨的死去了……
面对尔笙,梦期觉得自己不该显露太多对于陶入画的怜悯。
从方权这几天的讲述中,她知道尔笙父亲的死跟陶入画有关系。
现在梦期跟尔笙算是暧昧的关系,可又抑制不住的悲伤。
尔笙垂下眼眸,模样淡然。
茶楼外忽然下起雨,雨滴声沉沉的压在梦期心里,叫她难受。
“可以和我说说关于你和陶入画的事么?”
茶楼内堂依旧是客人们杂乱的交谈,在这其中尔笙的话语就像落入玉盘中清脆的玉珠。
梦期抬起眼眸,有些窘迫:“你何必听那些……”
“你不必顾及我的情绪。”
尔笙将手掌覆盖在梦期的手背上,温和的说:“就算你与他不是真心相爱,他也陪你走过了十八年不是吗?我沉睡的十八年。”
尔笙的面容是落寞与悲凉,梦期开口想说些安慰他的话。
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唇开开合合良久。
“那个……尔笙……”
面对眼前佳人的忧虑,尔笙报以更多的温情。
他扶起梦期的手附着在自己微凉的脸颊上,从她的掌心索取温度。
“我不想你难过,可我又不知该做些什么。”
尔笙深深地望着她:“所以,最起码叫我作为一个倾听者,好么?”
梦期抿住唇,想起在尔笙昏迷时听说的一些事。
尔笙作为禁阁仅次于爵士的智者,却一直承受着陶入画的霸凌。
那个给尔笙带来无尽痛苦的人,梦期实在不想在他面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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