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诡护法跟太上长老有什么……”
“不错!”
诡扬着头道:“正是太上长老。
鸩那丫头的毒术全是太上长老教的,还称不上尽得真传,旁的毒奈何不了她,但她师父太上长老新制成的她还没来得及见识过的新毒药,就算是她,也招架不住吧?”
常棣半边面具下的嘴唇抿了一下。
诡越说越得意,气焰渐渐升起,虽然仍旧不是很敢直视常棣的眼睛,却也一直关注着常棣的动静,此时也发现了他的这点儿变化。
心中更是得意。
“对不住了教主。”
诡已经将腰背彻底挺直:“今日怕是你不只保不住二长老,连你最信任的那位鸩护法也保不住了。”
常棣气息微微顿了一下,声音低沉了几分:“诡护法做了这么多,还与本座说了这么多,想让本座今日保不住的,怕不只有这两个人吧?”
“不愧是教主啊,已经察觉了还这么稳得住。
不过……你也就这一会儿了。”
诡低低笑了几声,转头又看了一圈自己身后站着的几人:“教主常棣无能,已不配再居教主之位。
今日我特地请了诸位前来,正是好做个见证!
至于今日不在这的其他同僚,晚些时候由我和诸位一同告知就是。”
“这……”
“诡护法,你……”
“常棣这教主之位本就所得不正。”
一直跟在诡身边的一人见其他人露出不赞同的模样站出来道:“如今诡护法有能者居之,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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