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承琛眼眸微抬,军人的那股强势气场扑面而来,他似乎在等对方解释。
“对不起,是我表弟不懂事,不管他先前做了什么,您别和他太计较!
要不然改天,我给您登门道歉!”
“不用了,赵连长,我没这时间。”
瞿承琛的视线掠过他,“管好你的‘表弟’们,以后不准再接近我媳妇,八百米为基准。”
说完,一言不发地揽着温绵走了。
赵连长转身,狠狠扇了他弟一个耳瓜子,“你们疯了?!
都他妈吃什么长大的?瞿家的媳妇也敢调戏!”
他弟弟面色铁青,“哥,咱没调戏,那女的……您真一点印象都没了?”
赵连长一听,心中不免回忆起那姑娘似曾相识的模样。
“那年和咱们打官司的就是这姑娘!
妈的,没想着就这么几年,她居然嫁了这么一个大户!”
“难怪秦东阳都给人扳倒了!
指不准就是瞿家在背后搞的鬼!”
“你也知道?”
赵连长不可能有好脸色给他这表弟与这群狐朋狗友,“作孽太多,老天迟早要收你们,就等着吧,秦东阳现在东山难再起,下一个就是你们!”
赵连长的背后出了一层薄汗,他知道大事不妙,瞿承琛之所以会问谁是政委的亲戚,证明那女人铁定吹了不少枕边风。
要是这男人借机行事,那瞿、裴两家没道理不联手,哪怕他父亲在某军区一手遮天,那也免不了得打一场恶战。
可惜他没细想,瞿承琛要真准备给他们使绊子就为了给媳妇报仇,那根本不会拖到今日还风平浪静的。
温绵回到车上,她腹诽,“你连这事也了解过了?”
亏她还一个劲儿想瞒着,不过,是她太天真了。
那时的自己,回忆起来就是一直不停的每晚做噩梦,她不懂要怎样才能救得了那个女孩子。
她甚至假设,或许,瞿承琛早一点出现就好了,要不然……她要是能再强悍一些就好了。
“我以前不是说过,查过你档案么?”
这段经历瞿承琛不可能不去了解一个究竟。
大约,也因为他俩对人对事有一些原则,相处至今,虽说相安无事,可也没有过多少深入了解对方的谈话。
中校对温绵眼睛里的思绪了然于掌,不禁去捏姑娘俏瘦的下巴,嘴上笑她:“傻姑娘。”
真是他的傻姑娘。
——————那年下课,温绵与严怡约好,找秦东阳还债、签协议。
地点约在人口流动密集的市区,也免去这男人给她们耍什么花样。
正好走过一处拆迁的旧地,瞧见三个常与秦东阳混在一起的男人,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还穿着附近某所大学的t恤。
温绵略略看了一眼,顿时觉得不太靠谱,看样子这伙男人干不出好事,指不定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
她心想,不能耽误手头事儿,可那女孩子清纯的样貌老在心头挥之不去。
温姑娘没辙,只好再调头,跟着去看看什么情况。
巷子里九曲十八弯,直到听见有女生用哭腔嚷出来:“你们放开我呀!
!”
温绵愕然,飞快跑过去,惊见这女的已被他们摁着,衣服都扒得差不多了,一男的猴急着掏出裤裆里的玩意儿,动作粗暴的挺进。
刚好为首的男人还教训了她一句:“像上回那样乖乖听话,我们就放过你!”
温绵立马走远了报警,挂上电话又找来一根木桩,气势冲冲朝三个正在轮奸女大学生的禽兽面前一杵。
那时候的她多傻呀,又热血又爱个人英雄主义,剪了一头短发,以为读个警校就是陀枪师姐了。
“放开她!
我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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