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老夫人因不放心隔壁屋子里的孤男寡女,不顾越阡的劝说,披衣而起,越阡只得追了出去。
夫妻俩猫着身子从小竹窗向里瞅,越老夫人惊得站直了身子,将贴在自己背后的越阡拉到一旁,仍旧有些回不过神来。
越阡没瞅清屋内的情形,被老伴儿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吓住了,忙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越老夫人拍了拍胸口,道:“那小子醒了!”
越阡喜出望外:“醒了?”
很快又蹙眉,满腹疑惑地问道:“醒了是好事,你怎么像是看到吓人的事了?”
他说着,甩开越老夫人的手,快步走到窗下。
越老夫人想要阻拦,却已来不及。
越阡才走到门口,越玲珑便从里走了出来,见到笑容满面的越阡,她慌乱地垂下了头;又看到越老夫人从后边赶来,她更是紧张得不知所措,语无伦次地道:“爹,娘,你们怎么……三哥醒了,我……”
越玲珑感觉如芒刺背,越老夫人的目光更是让她感到无处遁形。
她逃也似的跑去厨房,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才想着为程立平熬一份补气益血汤。
然而,她却如何也平复不了此时激动又忐忑的心情。
方才,在屋里,她的三哥……亲她了?
思及此,她的脸颊如同被开水烫过,滚烫得令她浑身的血液也发热发烫。
“玲珑。”
越玲珑惊得险些让刀刃切到了手,见到是一脸带笑的母亲,她才心有余悸地垂头唤了一声:“娘。”
越老夫人越看她这情形,越确信方才并未看花眼。
她靠近越玲珑身边,用温柔的语气问道:“那小子是不是占你便宜了?”
“没!
没有,娘!”
越老夫人眼里泛起促狭的笑意,抬手摸了摸她微微松散的发髻,语重心长地说道:“姑娘家,还是要矜持稳重些,不要一味顺着男人的意。
你三哥不是什么君子,也会见色起意,你这辈子既然决定跟了他,要么拿出为娘的气势震慑震慑他,别让他在外头拈花惹草,要么有那个胸襟让旁的姑娘也住进他家里。”
越玲珑不明白母亲为何突然与自己说这些,因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愿,只能点头称是。
越老夫人看她懵懂无知的模样,有些心灰意懒,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终有一日你会明白,做了高墙深院里的奶奶,没有你想得那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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