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江同随便吃了点药,心想小感冒很快就能好。
但今天似乎特别冷,他裹了三件衣服,依然手脚冰凉。
雪连续下了两天,积雪还没来得及清扫,他一深一浅地踩在雪地里,五分钟路程都格外漫长。
走进温暖的教室,扑面而来的却是闷热的气流。
许江同忍住剧烈的呕吐感,打开窗通风。
过了一分钟,坐在前排的同学举手说:“老师,能把窗关上吗?”
“你不觉得教室里很闷吗?”
许江同反问。
“可是外面的风那么冷,会把人吹感冒的。”
“是啊是啊……”
同学们纷纷附和。
许江同无奈地关上窗。
抬头看教室的瞬间,陶希洪的身影在脑中一闪而过。
以前上选修课,他都会早早地坐在第一排等自己,还会观察自己的情绪,说一些安慰人的话。
不过生病的样子,还是别让他看到比较好。
许江同定了定神,拿起扩音器讲课。
原本熟悉的内容却要反应很久才能组织成语言,讲到后来,许江同觉得周围的空气异常稀薄,无论怎么用力都吸不够氧气。
体温好像升高了,头也疼得厉害,轻微的喘息声被耳麦放大,在狭小沉闷的教室里起伏。
许江同想把扩音器放回去,转身的时候被投影仪的光闪到了眼睛。
还好他眼疾手快扶住了讲台边沿,顺带看了眼手表——还剩十五分钟,如果现在下课,属于教学事故。
必须想办法讲点和课堂有关的内容。
“之前有人问我雕塑翻模的过程,就利用今天的空余时间,给大家看个纪录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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