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也慌忙跪倒。
“张金泉,你可――”
郑?语气和蔼的紧,不防刚一张口,就被清歌不耐烦的截断: “郑大人,对这些嫌疑犯还客气什么!
几十板子下去,管保叫他们今天早上吃了什么饭都说的清清楚楚!
对了这个胖子得加倍,这皮糙肉厚的,打得轻了怕她不知道疼!”
还不知道自己犯到谁手里呢,马上就听说要挨板子,还是双倍的,张金泉吓得几乎要趴那儿,边磕头边哀求,“大人,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
“江清歌,你――”
郑?大怒,刚要说话,却听到旁边有人冷冷的哼了声,一抬眼就看到那个无名竟然鬼魅似的,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自己旁边,吓得登时噤了声。
“江清歌――”
江清芳脸色一沉,便要开口斥骂。
“在!”
清歌响亮的应答,“大小姐放心,敢在我治玉贵家的头上撒野,他爷爷的,不说实话,信不信我们连你九族都诛了?”
说着把手里的衣衫猛地往下一抛,正好罩在张金泉那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肥脸上,“你看看这是什么?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再替他遮掩?姐姐我今天才知道,你张大胖子还是个情种呢,为了个不入流的小爷,连毁了这个家都不顾了!”
张金泉被衣衫罩住头,扯了半天才扯下来,入手却是一件男子衣衫,看着有些眼熟,却说不清楚在哪儿见过。
“啊?这不是老九的秋衫吗?前儿还说丢了呢,怎么会在这里?”
和张金泉并排跪着的正夫孔氏最先看到,一下子叫了出来。
“老九的?”
张金泉也反应了过来,怪不得有些眼熟呢!
一转头,一巴掌朝着跪在自己身后的一个长得珠圆玉润的男子扇了过去,“贱人!
你做了什么丑事?怎么你的衣衫会在这里?”
男子本就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刚进院时就瞧见自家姐姐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心里就已经觉得不妙。
前些天江桂兰男人来禀报说自己衣服浣洗时被江家屯子一个男人给弄坏了,自己当时很是生气,正好姐姐来瞧自己,便对着她抱怨了几句,姐姐便答应自己收拾那个男子给自己出气。
看看跪在一边的江桂兰,再看看被人狠狠教训过的姐姐,马上就明白,自己肯定是惹了惹不起的人了!
男子被打的一下子倒在地上,右边儿脸颊顿时肿胀了起来,手却拽着张金泉的衣襟不放,哭啼啼的道:“妻主,全是江管家和我姐姐的主意,和我没有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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