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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不露半边脸的太阳,时间不早,她得赶快往妖宫赶,不然今晚又要在外面住了。
这了不成,她现在急需好好洗个澡,总觉得自己身上已经要发臭了。
低头看了一眼那两堆沙砾,也好,那个叫小西的女孩子不是想跟这个使者在一起吗,如此一来也算是死同穴。
用掌风把两队沙合在一起,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没有答案,她就不会继续纠结于这件事,那个‘主人’是冲着她来的,不用她去找,那人自会送上门来。
借着记忆里‘陈五’给他指过妖宫的方向,赫阑言便往着那个方向赶路。
看着手里的画像,斜墨再次陷入回忆当中,他果真是抛不开那个叫赫阑言的女人了。
他从来都是清心寡欲之人,却会为了赫阑言吃醋,后来更是赌气走了。
走之前,他又很没种的交代了自己的去向,无非是想要赫阑言能够来寻他。
可惜一天过去了,一个月也过去了,他还是没能看到赫阑言的芳影。
明知这个女人心里没有他,为何他还要沉醉于其中。
斜墨矛盾的看着手里的画,画面上的赫阑言冷言淡笑,却还是让人不可自救的爱上了她。
早些日子他喝醉酒,竟然把赫阑言的一幅肖像画给弄丢了,这才不得不又画了一幅。
其实想要画赫阑言并不难,在言城短短几日的相处时间里,赫阑言的一颦一笑早就刻在了他的心里。
他之所以不愿意再画赫阑言是因为他每画一笔就会发现原来自己对赫阑言用情如此之深,为何当日离开言城之时他没能发现。
现在知道了又怎样,听说赫阑言于三日前已经与牧冰成亲,她是别人的妻子了。
想到这个斜墨黯然伤神,抱着画圈往屋里走,正巧这是妖卿走了过来,看到斜墨又抱着赫阑言的画,在自我虐待。
“墨,我问你,这个女人到底什么地方好,让你为她如此着迷?”
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妖卿也在问自己,斜墨好歹见过真人,然后泥足深陷。
他呢?他连赫阑言真人都没看过,只因斜墨的一幅画便开始变得不对劲,也在盼着赫阑言等够出现。
笑话,他堂堂一个妖宫宫主,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没有见过面的女人如此在意。
尽管他对自己一再否认,可心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就是她,自己等了二十几年的女人就是她。
等,他不知自己何时在等人了,又何来二十几年的说法,总不可能他以上出生就是为了赫阑言吧。
妖卿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就这么陷入一个陌生女人的情网中。
所以他开始每天催眠自己,赫阑言是个无情的女人,不值得任何男人为她动真情。
墨如此爱她,可她却依然嫁给了牧冰,已经过了整整三日,她也没来救墨。
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都不值得他看一眼!
妖卿不知道他这是在为斜墨名不冤,还是因为他自己那颗焦躁不安的心,他没想过赫阑言在看到他写的信后还会不管不顾的先嫁给牧冰。
他以为只要赫阑言有点血性,一定会先来妖宫就墨,这样一来,她与牧冰自认是成不了了。
那么他就可以。
。
。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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