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裴多律连车都在欺负他,他不要跟叫裴多律的人结婚。
裴正不是这样的,裴正连考虑他的告白都不会超过半天,会连夜赶到他家楼下,告诉他结果,“怕过夜太长”
。
裴正不会整整瞒了他十四天零七个小时。
他不相信裴多律说的话,让裴正跟他说话。
他呜呜地说出这句泣不成声的话,裴多律脸色顿时失去血色。
大抵情人最怕“面目全非”
四个字。
裴多律不知道自己走到今天,还剩下多少“裴正”
的特质。
他打压集团里的旧势力不择手段,他连恩师都敢辜负,他让纪乔在他面前哭了两次。
纪乔只爱过去的裴正。
裴多律偷借的光,摧心剖肝地还。
“你开门,放我下去。”
纪乔哭得鬓边的头发都湿透,他必须找个地方,送外卖也好,跑步也好,将一身的力气发泄出去。
裴多律没有动作。
他很冷静地说:“我们约了保险公司明天上门。”
他把筹码全推出去了,桌面上空荡荡。
没有补肾,没有保单,没有裴正好颜色。
他手段卑劣,面目可憎。
纪乔没了声,结束了,等保险公司离开,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保单束缚的婚姻,像无根之木,像容易枯萎的虎皮兰。
裴多律发动汽车,纪乔默认了回家的路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