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一个梦就来寻我的麻烦?”
虞疏晚冷笑一声,
“那我是不是也能说昨夜入梦,梦见你杀了一个男子,那算不算是你杀了人?”
“你还在狡辩!”
李诗诗身子摇晃,
“你若是问心无愧,那就让我搜!”
“我问心无愧跟允许你搜我寻芳妒是两码事儿。”
虞疏晚收起笑来,
“当真是我许久不在京城中动手打人,你就忘记了我的性格,想要上来拿捏?”
李诗诗气急,
“你少胡说!”
“怎么跟小孩儿过家家似的?”
一道柔柔的女声响起。
只见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容言溱与一个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少女一同行来。
虞归晚。
虞疏晚目光落去,薄薄的面纱当真是看不见对方脸上的伤痕,行走亦是自如,看来小铃铛的消息还是准确。
“疏晚,怎么我离开以后,你也折腾这么多的事儿出来了呢?”
虞归晚的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流光则仰着下巴哼了一声,
“小姐,您难道不知道吗,二小姐生来带灾,在哪儿都是会不得安宁的。”
虞归晚装模作样的斥责一声,这才目光含着讽刺的笑看向虞疏晚,
“妹妹向来都能够逢凶化吉。
只是这是杀人,疏晚,你只要说一声我就求求二皇子帮帮你,如何?”
“那倒是不必了。”
虞疏晚讽刺一笑,
“我未曾做过的事情向来没有要承认的道理。”
“你不是说要证据吗?”
李诗诗看见虞归晚,似乎是得了什么底气,突然仰着下巴道:
“我有人证!”
她转而对一人低声吩咐了几句,对方立刻退下。
秀娘气的浑身发抖,
“你们这样随意污蔑,我们是可以去告你们的!”
“叫秀娘是吧?”
李诗诗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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