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怿修眼睛还在画上呢。
“回皇上的话,内事省给我们才人主子送来了上好的护手膏,我们主子挑了一点用了,是极品好的。
故而叫奴才送来给皇上。”
“哧,朕用那个?”
齐怿修失笑。
“奴才该死,许是奴才不懂才饶意思,只听着我们才人还念叨皇上写字多,洗手多,冷了要护着些。”
元宵利索的磕了三个头。
“拿来吧。”
齐怿修倒是兴致来了。
“你们主子做什么呢?”
齐怿修问。
“回皇上的话,我们才人今儿出去走了走,方才跟宫女话呢,奴才因是太监,没敢多听。”
元宵道。
不过,忽然就想起来护手膏了,那话的什么?齐怿修意义不明的笑了笑:“去吧。
会话的很,赏他。”
元宵利索的再度磕头,不敢拖泥带水,就谢恩出去了。
齐怿修打开那白瓷的盒子,里头是淡粉色的膏体,闻着淡淡的香气。
他自然不用这个,只是想着就想笑。
不得不,这记忆深刻的很。
那嫔妃侍寝的时候,老捏他的手,还自己嘀咕‘皇上这手怎么长得这般好看?细长又白,骨节分明。
得好生保护着’。
齐怿修将那瓷盒子放一边:“你瞧着那翠云轩如何?”
围攻初四心里转了十七八个弯子,话倒是快:“奴才瞧着还可以,虽偏,但是那轩子是新的。
何况如今就沈才人和姚宝林住,倒也清净。”
“姚氏。”
齐怿修淡淡的:“安分吗?”
“奴才倒是不曾听姚宝林有什么事,素来与沈才人是同进同出的。”
初四心当初姚氏也冤枉。
“罢了,沈氏不是个软柿子。
姚氏要是不安分,她早就打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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