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ldo;是什么人啊?&rdo;&ldo;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rdo;八贤王卖了个关子。
&ldo;这么神秘?&rdo;&ldo;嗯,本王保证你肯定猜不出来。
&rdo;小凤姑娘的眼珠子转啊转的,然后笑得贼兮兮地道:&ldo;难道是开酒楼饭庄的?&rdo;貌似有个关于包青天的故事是说一座酒楼一分为二的故事,双方的掌柜都是八贤王的故人。
八贤王脸上的惊讶掩饰不住,&ldo;这你也能猜到?&rdo;小凤姑娘一本正经地道:&ldo;做为一个吃货,对吃我们是抱着真爱之心的,所以我当然要先往这方面猜啊,没想到还猜中了,运气真好。
&rdo;狄娘娘笑着摇头。
八贤王也跟着摇头。
&ldo;这么说来,这次去洛阳我可是有口福了呢,真好。
&rdo;小凤姑娘笑得跟只偷到米的小仓鼠似的,甭提多快乐了。
狄娘娘道:&ldo;你这么能吃怎么也没见你长一点肉呢?&rdo;实在是太不给厨子长脸了,亏得她如今也是个孕妇,穿得宽松一点儿一点儿都不显怀,亭亭玉立的。
&ldo;皇婶,&rdo;陆小凤略忧伤,&ldo;做为光吃不胖的典型,我深深地为自己浪费了大批粮食而愧疚。
&rdo;&ldo;你这丫头‐‐&rdo;狄娘娘被她那唱念坐打活灵活现的表情会逗笑了。
听着后面马车里传来的笑声,走在车队前面的赵祥也跟着弯了唇线。
白玉堂言出必行,说去去就回,那真是去去就回。
找地方给家里飞鸽传书之后,他就老实本分地回到队伍立志要做义妹的忠实护卫。
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
上天下地无法无天的锦毛鼠白玉堂,谁都不怕,可他就怕自家义妹,陆小凤那就是他生命中不能承受的克星。
&ldo;你那么怕她怎么还非要呆在她身边?&rdo;这是赵祥在休息的时候若无其事问出来的一句话。
白玉堂一边嚼着干粮,一边道:&ldo;我能惹事,我这妹子比我还能惹事,不仅惹事,她还招事,什么事她都有可能会碰到,偏她自己还常常不信邪。
做为她的义兄,我总是要替她的安全着想一下的。
展小猫那货又经常鞭长莫及,自家妹子还是得自家操心啊。
&rdo;对于这一说法,赵祥真是心有同感。
即便同在开封,御猫展昭也是常常外出办差,而将义诚公主给甩在一边。
好在,他那妹子极富自娱自乐精神,还兼有娱乐他人功能,自己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的。
但这不是丈夫可以大撒把的理由,就算是身不由己也不能原谅。
说到底,白玉堂与赵祥有同一种性格,那就是护短。
这样说起来,庞太师与他们其实算是一个阵营的。
&ldo;可你不是正在逃婚?守着她你要怎么去找成婚的对象?&rdo;赵祥略不厚道地问了这样一句。
&ldo;我一直觉得六妹是个奇葩,通常别人搞不掂的事她都能搞掂,我如果两年之内没找到中意的对象,到时候恐怕还得靠她脱身。
&rdo;&ldo;就这么信她?&rdo;&ldo;根本不必怀疑。
&rdo;赵祥抬眼去看在正在树荫下陪着母亲的人,不由微微一笑,&ldo;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不知为何我竟然也十分赞同。
&rdo;他们这一行人在路边休息,却无端碰上了一队出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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