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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阑言,你心太狠了,明知我的情,却还利用牧冰将我气走,让我现在连后悔都没有理由!
终究是自己爱错了人啊。
。
。
想到此,斜墨仰头便是猛灌,借酒消愁。
看着斜墨醉生梦死的样子,姚卿嗤之以鼻,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这天下要多少就能有多少,何必为了一个无情的女子这么糟蹋自己。
蠢笨如牛!
人在斜墨的眼里只是一具能帮他更好的研究医理的工具罢了。
才能看见一个人,就这么深深地陷了进去,该不该说郝阑言是斜墨的劫。
世人都当斜墨无情,除了草药与医术外,根本就不认人。
岂止他们在斜墨眼里其实长得都是一个样,没有具体的面容,就连自己,斜墨都看不清楚。
斜墨是靠着每个人身上的味道来识别的。
想到这一点,姚卿就很生气,自己这个生死之交,斜墨也没能看出他姚卿长得如何英俊不凡。
偏偏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却入了斜墨的眼。
当他看到斜墨竟然在画人相时,那时的他惊讶地张开嘴,都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了。
这么不雅的事情,他姚卿从来没有做过。
看到即使在半醉半醒之间的斜墨依旧牢牢地抱住怀里的画,姚卿无奈地摇头。
画上的女子他看了一眼,果然是倾国倾城,就连他自己也感觉有点自愧不如。
女子长成她这般,根本就是用来祸害人世的。
听闻欧炎向她提亲了,现如今直接要跟牧冰成亲了,害得斜墨直为她买醉。
姚卿把依旧烂醉如泥的斜墨抱到床上去,那个清冷如水的斜墨早就消失到无影无踪了。
躺在床上的斜墨翻转一个身,手里的画轴便滚落床下。
姚卿捡起地上的画,打开一看,这个叫郝阑言的女子还是那么的漂亮。
淡淡的月光撒下来,如珍珠般的荧光,始得画里的美人带上了三分的朦胧之感。
她的脸美则美亦,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再美的容颜也留不住。
女人以美色待人终会遗弃,但这个女人不会,即使岁月在这个女人脸上留下再多的痕迹也无法阻止男人对她的追求。
她冷清,她傲然,她的眼里是三千里的冰封世界,她的眼里是如岩浆般的炙热。
她可以让人生,也可以让人死,正是这份超脱了一切的出尘气质,牢牢地抓住了男人们的心。
斜墨能把郝阑言画得如此传神,可见一般,斜墨真是爱掺了画中的女子。
妖卿小心翼翼地卷起画轴,用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对待着这幅画。
不知为何,妖卿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斜墨,然后便把画卷藏于袖中,拿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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