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会死,曾经比企古对这句话嗤之以鼻,他认为,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做人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听到达山顶的人的叙述的话永远没有自己亲自登上山顶用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东西真实,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今天他照着自己的想法,成功的作死一次之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名人名言的诞生总是有原因的,绝对不是某个人凭着一张嘴贸然说一句话就能够挂上名人名言的名字,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就是其典范,不作,当然不会死,作了,就会像比企古一样。
比企古八幡,千叶人,17岁,卒,死因,作死。
比企古已经可以想象道将要写到自己人生履历上的东西了,那即将成为事实,如果身后那个等级超越三十级的亚马逊女战士不赶紧放开他的脑袋的话。
RareNakedChoke巴西柔术中的著名招式,它还有一个更加香艳的名字,背后裸绞,但实际上这是一个很实用的杀人技巧,中招的人通常来说就跟比企古现在的糗样差不多,没法反抗,随着时间流逝逐渐窒息而死又或者在那之前就被对手卡碎喉结直接死亡,但也只是通常来说,尽管人在脖子被大力扼住的时候应该会感觉呼吸困难,浑身难受——这里说的不是大力,
但是比企古实际上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难受,事实上如果他愿意的话甚至可以在一秒之内反杀身后那个死命勒住他脑袋的欧巴桑,不过这并没有什么意义,不光是一直垫在脑袋后面那两团柔软的触感,仅仅只是这名女性教师的身份就注定了比企古没法对她做点什么,更别提她愤怒还是有原因的。
所以综上所述,比企古只能无奈的被身后的暴力女教师死死的把脑袋按在她的胸口,死命呼救了。
“啊,这就是学弟吗?”
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耳中,比企古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尽管身前身后的两条胳膊死命的干扰着他,但显然,成效甚微,比企古毫不费力的顶起了按在他后脑勺上的手,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少女,从她的话上看,应该是比企古的学姐,也就是高三的,不过她实在是有点较小,虽然比企古不知道吃了什么药足足长到了一米八五这个放在正常日本男性中有点夸张的身高,
不过眼前少女头顶甚至够不到他肩膀的样子,显然还不足160公分,显得很是小巧玲珑,虽然很不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是这样一幅狼狈样子,不过如果像她求救的话,应该能够解决目前这幅狼狈的状况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比企谷冲着逐渐朝他走进的少年开口道,“那个你好,能帮我阻止下身后的楼管阿姨……”
吗?
比企谷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面前少女站到他面前之后一记断子绝孙脚给了他致命一击,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就算我的身体异于常人,但是也没办法免疫这么犀利的痛击啊喂。
在被泪水填满眼眶之前,比企谷心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恩,写废两本书了。
怎么说呢,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啦,比如没什么人看?不过就写了一点点当然没人看,最主要的还是自己写不出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吧。
还有就是懒,不过过年期间我想了想,写小说是我的梦想,我能为这个梦想努力的时间大概也就是这两年,文笔差练练就好,没人看就慢慢来,我感觉自己还是想写的。
不过我不会写大纲啊,有人能交我么?
2上井草美咲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比企古黑着脸坐在樱花庄客厅边上的桌子旁,双腿很不自然的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夹在一起,显然刚刚上井草美咲的断子绝孙脚给他造成了相当可观的伤害——不管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是心灵上的阴影都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消除得了的。
“真的抱歉啊,美咲脑子有时候会缺根弦,其实她没什么恶意的,只是有点太过兴奋了。”
三鹰仁一脸歉意的站在比企谷面前道歉,虽说他和自己青梅竹马的上井草美咲是眼前死鱼眼少年的前辈,但即便是前辈也不代表能够平白无故的赏给别人一记断子绝孙脚,想到这里,三鹰偷偷瞄了一眼比企谷死死夹住的胯下,想来应该很疼吧,希望别给这个学弟留下什么阴影就是了,真是的,美咲这次真的做的有点太过了。
想到这里,三鹰伸手按下身边向犯错的小孩子一样站着的上井草的脑袋——当然她的确犯错了,“好了,快道歉,美咲。”
“抱歉学弟,我太兴奋了。”
上井草老老实实的开口道歉,说实话她现在有些消沉,要知道在得知会有新人入住樱花庄的时候最兴奋的人就是她了,结果现在新人以来她就给人家了一个大大的下马威,肯定会给这个学弟留下一个很不好的第一印象了。
比企谷现在自然是超级不爽,任谁被一个第一次见到的人来一记断子绝孙脚也不会太开心,不过面前这个少女明显是无心之失,而且也很认真的道歉了,再加上对方也是自己的学姐,在日本严苛的等级制度的背景背景下比企谷也不好对对方多加苛责,何况未来一年自己都要和她们住在同一间屋檐下,想到这里,比企谷便准备开口了结此事,却不想上井草美咲陡然开口道,“因为后辈君你染个黄头发看起来一副不良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想对千寻做什么呢。”
黄毛就没人权吗!
比企谷在心中破口呐喊道,为什么啊,为什么偏偏我搞个黄毛就好像被全世界针对一样!
?那个什么什么隼什么的不也是黄毛么?为什么全世界的恶意都在我这边啊,而且还说我对那个亚马逊女战士做什么,喂,你眼睛没问题吧,是我被她用杀人技锁着喉咙诶,我怎么对她做什么,更何况,“谁会对那个大妈做什么事啊。”
比企谷心中充满了悲愤,我是有多饥渴才会对一个大了我这么多的老女人做什么事,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背后一凉,一股慑人的杀气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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