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近日在操劳侯爷一事,不知是太劳心伤神还是朝中政务繁多压垮了他硬朗的身子,几位皇子每日都会前来问安,其心是司马昭之心,反观之前不受皇上待见的怀王,近日倒是召见的次数多。
萧彦北此次是正大光明前去陈贵妃的寝宫,不知为何之前冷冷清清之地,如今加了些门侍卫守在此处。
“靖王,请恕卑职无礼,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此地,违令者,从严处置。”
侍卫交叉着剑拦住他们的去路。
萧彦北斜视一眼,冷冷道:“滚开,父皇那里本王自会去说,今日此处本王非进不可,同样的话本王不想再说第二遍。”
可侍卫还是雷打不动呆愣此处,萧彦北眼疾手快抢过一旁侍卫的剑挥断拦在他面前的剑柄,拉着陆绾就往里面闯去。
这般失了心智的靖王陆绾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知道隐藏在他心中的愤恨已经快要溢出来了,这群人正好成了他的出气筒。
屋子干净得一尘不染,所有的饰物和桌椅板凳都原封不动按照以往样子放置原处,桌上还有新换不久的虞美人。
陆绾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寻找那晚所见到的密室机关,就在此刻门外响起怀王千岁的声音。
“三哥,你就一定非要将此事查根到底吗?”
萧楚怀疾步抖着袍子走来,似乎有些愤怒地看着眼前正冷眼望着他的人。
萧彦北眼神像隐藏在冰窖中的冷剑,“五弟倒是有闲心,连本王今日来母妃寝宫都要横插一脚,你是怕本王查到你的事还是怕皇叔会抖落出他的同谋啊。”
萧楚怀一改往日洒脱不羁样貌,他仰头大笑几声,“三哥说笑了,只是你这般,辜负了父皇的一片苦心。”
萧彦北手已经慢慢握紧拳头,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滚!”
萧楚怀气性也上来,拉着他的衣领口大声怒吼着,“萧彦北,你这个混蛋,以为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吗?父皇那么疼爱你,你却视若罔闻,天下都在你手里,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萧彦北抡起拳头朝他脸上打了一拳,“你还没有资格来教训本王,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我母妃活着,想要十弟安然站在我面前。”
说话间,陈贵妃的梳妆台后的那间密室被打开了,萧彦北让培风困住怀王,他自顾自往里走去。
密室后是一间简单的卧室,里面陈设很简单,墙壁上挂满了陈贵妃的画像,似乎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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