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和孟淮只是表面上过得去,就差撕破脸了,如何能张得开这个口。
为此,项蒙只能狠心避而不见,项晖要不到钱,又不能双手空空回县里,居然在叔父房中撒泼,躺着不起来了。
项蒙已然过了知天命之年,被这个好侄儿气得险些要了老命,一咬牙把项晖赶出门去。
项晖被灰溜溜地出来,眼下无望,不知该去向哪里。
正走在路上迷茫时,一个要好的乡绅认出他来,问他此次来治所所谓何事。
项晖头脑简单,从不懂算计隐瞒,便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那乡绅笑道:“我当什么大事,不过太守一句话而已,项大人不愿意,你自己去求太守,让他多给你批几万钱不就是了。”
“你说的容易,”
项晖道,“我又不认识新太守,且我叔父与他有过节,他如何能帮我。”
“这你就不知了,现太守,就是驸马爷,他年纪尚轻,身子不好,多半公文都是公主批阅的,至于公主那个人…”
那乡绅暧昧地笑了笑,项晖道:“你要说就说,笑什么笑?!”
“原谅我无礼,”
乡绅道:“你才来安县,有所不知,公主近几日常办清谈,请的都是些宗族乡党,天天宴席,毫不避讳。
不瞒你,我昨日才从公主宴上出来。”
他看了看左右,从袖中拿出一个绢帛,塞给项晖,低声道:“花了五千钱才进了公主的宴会,得了这个,看你我是朋友才给你的,你自己留着别外传哈。”
项晖送别朋友,将那绢帛打开来,细细看来,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赶忙回身拍开中正府的大门,项蒙正在与几个官吏议事,见项晖气喘吁吁跑进来,喝道:“成何体统!”
“不是啊,叔父,你看这个。”
项晖将那绢帛递给项蒙等人。
项蒙疑惑接过来一瞧,只见上面写的是弋阳境内一些空缺官职的名称,并在后面标准了价钱。
项蒙一面看,他侄子一面解释如何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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