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昨日这里拔过草,地是松的,冬天的夜晚露水又比较重,所以脚印很是明显。
在这个脚印的外边点,还有一个不大显眼的。
“昨晚我听到一声响,后来又没动静了,还以为是听错了。
现在看来昨晚确实有人来爬了咱们的围墙。”
杜锦宁道。
杜方苓吓了一跳。
这种事以前在杜家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会不会是昨天放荆棘的那些人的脚印?”
她道。
杜锦宁摇了摇头:“昨天我仔细看过这围墙内外,因为没有露水,这里绝对没有这么明显的脚印。”
她指了指围墙上面的荆棘:“你看,这些荆棘昨晚放着好好的,现在被人拉下来了一半。”
“宁哥儿,你们姐弟俩个在干嘛呢?”
身后传来章鸿文的声音。
杜锦宁转头一看,章光义和章鸿文父子两人正从桥上下来。
杜锦宁跟他们见了礼,又把昨晚的动静和脚印的事说了。
章光义今天一早跟儿子过来,就是不大放心母子几个,想过来看看。
这会子听到这话,他的表情严肃起来。
桃花村和大林村这几个附近的村子,在章光义的严格管束下,民风还算淳朴,很少出现偷鸡摸狗的事。
现在杜锦宁几个刚搬来光义脸上无光。
杜锦宁见状,连忙低声道:“章大伯,我们进去说话。”
“行。”
章光义转头吩咐章鸿文,“你赶紧去上学,别迟到了。”
昨日是腊八,大家要祭祖,博阅书院放了一天的假。
今天却仍是要上学的。
章鸿文转头看看桥那边,见郑林已出来了,坐在车辕上正等着他,他也不敢再耽搁,跟杜锦宁打了声招呼,便转身去了。
一行人进了院子,杜锦宁这才小声地把杜云年想卖杜方苓去府城青楼,把这钱用来填赌债窟窿的事说了。
末了她道:“要不是这样,我们也不会闹着要跟那边恩断义绝。”
警告
昨天分家的时候,杜家人一再说杜云年欠了赌债,章光义心里就存了疑惑,这会子听到杜锦宁的话,他的眉头皱得死紧。
一个家,一个村子,所有劣迹行径都是从赌钱开始的。
当一个人赌红了眼,欠了赌债,那就是卖儿卖女、偷鸡摸狗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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