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霆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说的也有道理,依你之说,该如何处置罗平呢?”
“依弟子之意,就算不杀了他,也要挑断他手经脚经,废了他一身武功,以免他再来昆仑派捣乱。”
南宫天翔道。
聂霆想了想,道:“好吧,你依你说的做!
这些年来,我们对他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次是他做的太过份了,也怨不得我。”
“是!”
南宫天翔答应了一声,就要离开。
“等等……”
徐思颖看了徐玉一眼,皱眉道,“今天就算了,你要处置他,等明天吧。
今天是我们一家人团聚的大好日子,我不希望看到血腥。”
南宫天翔若有所思的看了徐玉一眼,当即点头道:“好,那就让他多得意一天。”
“师傅、师娘,玉儿就不打扰了,我和大师兄去看看这个罗平。”
徐玉眼见南宫天翔要走,也起身告辞。
昆仑派的石牢内,一个满脸胡须,头发花白的老人,被人用铁链牢牢的缚在墙壁上,衣纱破烂,更有斑斑点点的血迹,显然很是受了拷打,嘴里塞了布条,使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他看到南宫天翔和徐玉,立刻眼睛瞪得有铜铃般大,用力的挣扎,把铁链扯的当——当——作响,想必极是愤怒。
看守他的两个昆仑派小弟子见了他两个,齐躬身行礼,叫道:“大师兄、二师兄。”
南宫天翔冲两个小师弟点了点头,走到罗平身边,从他口里取出了布条——“我操你老母,徐林鹤老混蛋,教出来的徒子徒孙都的他妈的小混蛋,你……”
罗平嘴巴一得到自由,立刻破口大骂。
“啪——”
的一声脆响,南宫天翔扬手就是一个耳光,照着他脸上打了过去,一把抓过他的头发,冷笑道:“你骂吧!
看在徐师弟的份上,我让你再得意一个晚上,明天我让你好受!”
罗平被他一个耳光打的满口鲜血,但却极是强悍,骂道:“你他妈的还能把你爷爷怎么样,你爷爷就这么一条贱命,早就活的不耐烦了。”
南宫天翔大怒,从旁边的小弟子手中取过一根皮鞭,对着他身上猛抽过去,罗平痛的闷哼了一声,徐玉心中不忍,拉住他道:“大师兄,算了!
反正他也得意不了多久了,等到明天保证他哭爹喊娘的向你求饶。”
罗平闻言大怒,“呸——”
的一口唾沫向徐玉脸上吐来,骂道:“你他妈的狗娘养的小兔崽子,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折磨你爷爷就是了,你爷爷要是皱一皱眉头,就是他妈的乌龟王八蛋。”
徐玉轻轻一侧身,避开了那口唾沫,也不动怒,依然笑道:“乌龟王八蛋爷爷,这倒不知到是什么爷爷了?你就在这里继续骂吧,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说着也不等他回答,吩咐两个小弟子把他的嘴再次堵起来,拉就南宫天翔就走。
“给我看好了他!”
南宫天翔愤愤的吩咐。
“你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徐玉笑道。
夜深人静,一条人影,快速的潜进昆仑派的石牢内,两名看守的小弟子看到来人,都吃了一惊:“师兄……”
徐玉出指如风,在两个人还没来得及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已将他们点晕在地,而后微微一笑,从他两人身上搜出了钥匙,走到罗平身边。
在昏暗的油灯下,罗平看到他,忍不住又用力挣扎,徐玉忙制止了他,低声道:“我来救你,你别出声,知道吗?”
罗平惊疑不定,看着他过了片刻,还是点点头。
徐玉见他点头,方敢帮他取出了口里的布条,然后再打开了他身上的铁链,拉着他就走。
直到离开了玉虚院两里开外,徐玉方才放开了他的手,道:“你赶快给我走吧,以后别来昆仑派惹事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
罗平问道,他虽被南宫天翔拷打,幸而都是些皮肉伤,倒也无什么大碍。
“不为什么,你就当我是闲极无聊好了。”
徐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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