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为开怀,原来自命不凡的少年将军在一绝色女子眼里也算不了什么。
这么一想,他倒是不着急走了,春宫图是看过,不过,活春宫却是阴差阳错成陌路(3)“将军,有声音。”
裙裳尽落的妙戈声音听起来很是惊惧。
项羽的头仍埋在妙戈颈间,略显粗糙的大手仍在她胸前小丘上摩挲来摩挲去,“你太紧张了,哪有什么声音。”
他并不是没听到,他只是不愿意在这节骨眼上理会房顶上的人。
室内黝黑,房外却有月色。
心有疑惑的妙戈透过帐顶隐约瞧见屋顶上居然有个小洞,惊慌之下拉起锦被就往胸前盖,“房顶上似乎有人。”
项羽一把扯开锦被,身子也迅速下滑,双唇一路向下,到达小丘时口含峰头在舌尖辗转,“你似乎应该专心一些。”
这里是虞府,身上的男人又是名震四野的少年将军,妙戈终于收回目光。
在项羽的揉搓下她身子已经半酥,终于,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我知错了。”
项羽哑嗓一笑,右手突然扯开妙戈亵裤,“你身姿很美。”
在她的惊呼声中,他的手已探入她的私密处。
羞涩的妙戈伸手欲挡。
项羽却突然低头,吻向妙戈的小腹。
与此同时,手上动作并未停下。
妙戈感觉项羽的唇慢慢移向桃源地,身子便止不住颤抖起来。
水蛇一样的腰也不自觉弓向他,想要得更多。
项羽却无视妙戈的神迷意乱,依然继续挑弄着她的敏感地带。
妙戈没有注意到她喉间压抑的呻吟已一声接着一声,她只是感觉小腹的酥麻一直往脑海冲去,不由自主,她张开双腿攀上他腰间,媚声央求:“将军,这就要了我吧。”
项羽一把扯掉早已褪到大腿边的亵裤,让自己的欲望之源在妙戈的桃源口不住摩擦。
直到汁液润滑,他才一点一点往深处推进。
破瓜之痛只是瞬间,随着项羽越来越快的动作,妙戈全身晶白已变成淡粉,口中娇喘声也越来越大。
一直欣赏身下美人躯体变化的项羽,慢慢被自己身体内极致的欢愉攥住了心神,床榻摇晃间,妙戈尖叫起来,紧接着,他也低吼一声。
弯月钻出一片乌云,重新挂在树梢之上。
房顶上两具石化的人仍呆呆立在原地。
黑袍少年双目灼灼盯着海遥。
虽然没看见内室赏心悦目的“表演”
,可是,这种漾人心神的娇吟尖叫更让人无法消受。
别说是眼前这个身姿还算妖娆的女人了,就是比她更丑的女人,他都想与她马上欢好一场解去身体的燥热。
海遥不是未经人事,她与阿积情到深处时也互相交付了身体给对方。
她读得懂眼前少年双眼中的饥渴,心下惊惧的她悄悄往后移步子。
这个时代女子的贞节道德观念并不重,男子不以失节的女子为耻,海遥曾亲眼见过村子里那些身子不强的男子把自己的女人献给身强力壮的男子去借种,也经常在夜里听到府中并不是夫妻的奴仆间欢爱的喘息声。
男人与女人间的性有时候只是人们最原始的欲望交流,两个不相爱的人欢爱并不受人指责。
因此,黑袍少年即便用强硬手段和她欢好,也无须承担任何责任,即使事后把她一弃了之,也无须背负道德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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