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用自称奴婢了。”
严云边掀衣摆坐下,眼神示意她坐对面,“听着别扭。”
“……哦。”
“趁热吃吧。”
严云边脸色依旧没什么变化,柳深深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拿着米饭慢慢扒起来。
她低着头,睫毛打在眼底下形成一片阴影,好像在想什么。
严云边只是喝茶,今日她那似乎将他看穿的眼神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三公子,您有心事吗?”
柳深深难得细嚼慢咽,周遭太安静了,让她坐立不安,只好找找废话,就算有点声音也是好的。
“还是您觉得闷?我给讲个笑话怎么样?”
她似乎没期盼着严云边给回应,自顾说着。
“以前在南州城的时候,只要一随小姐出门,就会有嘴碎的家伙上前来扒拉我说我又丑又胖。
你猜怎么遭,之后每次在那些没口德的家伙开口前,我就把他们要说的话都给说了,他们哑口无言。
哎呀,那傻愣愣的表情,都给我笑死了哈哈哈哈。”
虽然过去了很久,再次提起,还是觉得很好笑,“然后有一天,我也这么说了之后,有位公子在我耳边悄悄跟我说‘你不说我还没看出来呢。
’当时我整个人都傻了。”
严云边没想到突然来个反转,忍不住失声笑了,只是眼底铺着一层意味深长之色。
柳深深没有注意到,只觉得他表达了这很小幅度的笑意,气氛就好多了,她吃得也轻松起来:“三公子,您笑起来比冷着脸好看多了,柳儿可以给你讲很多笑话,以后可以多笑一笑。”
“以后?”
严云边放下茶盏,拿着手绢擦了一下刚才因为笑而洒在手上的茶汤,疑问中充满了复杂和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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