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被秦淮茹的话惊得后退半步,后背抵在斑驳的土墙上。
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晃,将两人的影子撕扯得支离破碎。
他看见秦淮茹眼尾泛着红,嘴角却挂着决绝的笑,那笑容里裹着苦酒般的涩意。
“秦淮茹,咱们还是先别……”
阎解成喉结滚动,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墙皮。
话未说完,秦淮茹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
她掌心的茧子蹭过他的唇,带着洗衣粉的皂角味,"
嘘——"
她踮起脚尖,发梢扫过他下巴:
“我算看明白了,横竖都是要被人戳脊梁骨,倒不如坐实了这罪名。”
煤油灯“啪”
地爆了个灯花。
阎解成感觉有什么在胸腔里炸开,等他反应过来时,秦淮茹已经将棉布衫扣子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他猛地抓住秦淮茹手腕,声音发颤:“别,我……我担心棒梗找我麻烦。”
“你是不是男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秦淮茹突然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我十多岁嫁入贾家,这些年没睡过整觉。
给婆婆端屎端尿,给儿女缝补浆洗,现在连儿子都嫌我脏......”
正说着,她猛地拽开阎解成的裤腰带:“今夜,咱俩都为自个活。”
听完这话,阎解成悬在半空好一会的手,最终重重落下:既然这样,他也豁出去了。
完事后,秦淮茹趁着夜色回去妹妹那收拾好自己的几件衣裳,当晚就搬进了阎解成那小屋。
第二天清晨,秦淮茹睡到阎解成屋里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不多会功夫,阎解成那小屋的木门被踹得震天响。
贾张氏扯着破锣嗓子在门外叫骂:“秦淮茹,你这烂心肝的贱蹄子!
给我滚出来!”
棒梗则拎着根擀面杖,眼珠子通红地杵在奶奶身后。
随着木门“吱呀”
一声响起后开了条缝,秦淮茹倚着门框歪着头望向祖孙俩。
手里还端着冒热气的搪瓷缸:“妈,大清早的喝口红糖水润润喉?”
这话故意说得慢条斯理,倒把贾张氏噎得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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